感受到了室內溫和的暖意,被迫穿裙子,失去魔力,變成女孩,被關在門外,被凍成傻狗的諸伏花梨差點喜極而泣。
要是他能聯絡上東京的自己,一定讓自己以白蘭地的身份好好的搭理一下,每天都在努力發訊息刷臉熟的安室透。
安室透,大好人啊!
“謝謝降谷哥哥!”喜出望外的橘良一點也不嫌棄這個的稱呼幼稚了,他按照記憶裡的位置從玄關的鞋櫃裡取出來一雙備用女款拖鞋。
“不好意思啊,降谷哥哥,我這裡只有這個了,麻煩你要先將就一下了。”
諸伏花梨絲毫沒有戒備心地取出了備用拖鞋放在他腳邊,有些抱歉地解釋道。
安室透看著小姑娘這不設防的模樣有些為她擔心。
“沒關係的。”安室透換上了並不合腳的拖鞋跟隨著諸伏花梨走進了屋內。
“花梨你都不問問我怎麼會開鎖嗎?”坐在餐桌邊的安室透伸手接過了小花梨遞給他的熱茶有些疑惑地道。
捧起大麥茶猛灌一口的小魔鬼冷不丁地聽到這句話,心虛的頓住了動作。
完蛋,他用其他兩個身份用的習慣了,早就對安室透知根知底的他總是下意識地就把安室透當做熟悉的朋友來對待。
諸伏花梨雖然早些年知道降谷零是她哥哥的朋友,但是並沒有特別深入的交情,只是點頭之交而已。
按理說,諸伏花梨也與降谷零很多年沒見過了,一個女高中生見到哥哥很久之前的朋友突然出現還撬開了自家大門。
雖然是有自己的默許,但是……按正常人的反應應該防備和疑惑一下對叭?
雖然魔鬼不承認他有把這個傢伙當做朋友,只是堅定地認為安室透就是個有趣的玩具罷了。
諸伏花梨面上鎮定自若,腦海裡各種理由飛快的湧現。
諸伏花梨靈光一閃,看著坐在桌子對面面露疑色的安室透,鎮定地胡謅道,“因為我知道降谷哥哥不會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