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為什麼小花梨看起來也是一副好像對白蘭地,也很有好感的樣子?
在等待紅綠燈的間隙,安室透又忍不住撐著方向盤,撈過了放在中央扶手盒上的手機。
安室透動作熟練地解鎖了手機,點開了簡訊頁面檢視訊息。
在與聯絡為諸伏花梨的簡訊介面裡,仍然只有安室透前些時間發出的那兩條告誡諸伏花梨遠離白蘭地的簡訊。
簡訊氣泡框前段的已讀,彰顯了諸伏花梨已讀不回的抗拒態度。
安室透的手指在撥號鍵上停留了幾秒,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在後車的喇叭聲的催促下,把手機放回了原處。
“嘀——嘀嘀——!”
安室透鬆開了剎車,駕駛車子
十字路口的指示燈從綠燈變換成了紅燈,夜晚的東京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即使天色已深,但是道路上依舊是人流不息的熙熙攘攘,盛夏夜晚的溫涼,被潮悶的細雨破壞的一絲不剩。
薄薄的雨霧在亮紅色的路燈下,被暈染出了些許鬆散的光暈。
夜晚九點鐘的東京市的米花區,仍然喧鬧。
被雨水打溼的街道上,一把把顏色各異的雨傘被撐開成各色的圓,隨著接踵的行人飄行於馬路之間。
燥熱又擁擠,堵塞而停滯,悶熱潮溼的空氣,在呼吸之間變得粘膩又不適,嘈雜與喧囂吵鬧在這片繁華的街區。
穿梭於車流之間的馬自達Rx7FD3S的車尾燈,隨著車子的軌跡在雨幕裡留下了一道蜿蜒的紅色。
“嚓——.”
隨著剎車被緩緩地鬆開,這輛漂亮的白色馬自達的車燈也隨之熄滅。
“啪。”
下了車的安室透沒有打傘的意思,他隨手甩上了駕駛座的車門。
安室透踩著已經激起了一層薄水的水窪,繞道了汽車的後面,從後備箱裡搬下來了一個黑色的布質大號行李箱。
“哐哐。”
笨重的行李箱落地之時,濺起了些許水花。
“咕嚕嚕——”
塑膠的行李箱滾輪在並不是十分平整的道路上發出了一陣微弱的碾壓聲。
安室透淺金色的髮梢雨絲被微微打溼,他面目冷然拖著笨重的行李箱推開了這家隱藏在巷子裡似乎並未營業的酒館的緊閉的大門。
“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