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煙?”
星野拓哉迷茫地重複著松田陣平的話。
“對!”
松田陣平肯定地點了點頭,“每週!”
星野拓哉愣了一下,旋即欣然笑道,“可以,只要我還活著。”
松田陣平滿意地點頭道,“很好,現在開始我們又是朋友了。”
星野拓哉不禁啞然,松田陣平這個傢伙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真的很好打發啊。
“喂!”
星野拓哉餘光睹見了白蘭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似乎將要看過來,他急忙推著松田陣平往車後面攆出去,“你先藏起來,白蘭地快過來了。”
“哦哦哦、好。”
松田陣平連忙趕在白蘭地看過來之前躲到了後車座下,等白蘭地坐進車裡關好了車門,他才大大方方地從車頂上飄了出來,扒拉在車頂上面偷聽著車裡的對話。
“回東京?”
星野拓哉沒去打聽白蘭地剛才在和什麼人打電話,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表現出什麼態度才是最合適的。
特別是在白蘭地這個殺神才燒了一整棟樓,把原定的組織外圍成員活活打死的時候。
這個時候,能少說話就少說話,能不引起白蘭地就不引起他的注意,才是最穩妥的解決辦法。不然,那就是上杆子找死。
星野拓哉可不覺得,如果因為自己不長眼的緣故得罪了白蘭地,讓這位兇名遠播的組織前輩對自己做點什麼,琴酒會貼心的為自己討回公道。
“我要處理一點私事。”
坐在副駕駛上的白蘭地看了星野拓哉一眼,笑道,“司機先生你可以先回東京,或者......再給我當一天的司機?”
星野拓哉想起來白蘭地在最開始把自己愛車的駕駛權讓給他的時候,坦然地表示自己還沒滿二十歲一直都是非法駕駛的情形........
星野拓哉看著正翹首以待他的回應的白蘭地,腦海裡抑制不住地出現了一個畫面,一襲黑衣的琴酒,帽簷壓得很低,鬼鬼祟祟地進入警視廳保釋因非法駕車而被拘留的白蘭地。
星野拓哉遏制住了越來越離譜的幻想,說實在的,星野拓哉還真的挺好奇如果白蘭地那天開車真的被交通警察攔下來他要怎麼辦的。
但是他明智地選擇了不在這個時候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