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沒了橘良坐在他的身邊,白蘭地耳邊嘈雜的噪音和隱隱的頭疼,折磨得他根本睡不著覺。
不過,這次白蘭地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然而,白蘭地煩躁地窩在被窩裡輾轉反側了大半天,他也絲毫沒有去找橘良緩解的意思。
正在白蘭地被心煩意亂的難以入眠的時候,一直被他放在枕邊的手機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白蘭地把臉埋在枕頭裡掙扎了半天,見狗屎的手機仍然持之以恆的響個不停,他才煩躁地摸索著一把撈過來了響個不停的手機,摁下了接聽鍵。
“喂——”
白蘭地拖長了聲音,語氣很是不友善。
“白蘭地,你現在在哪?”
琴酒冰冷而低沉的聲音,冷淡的在電話那頭響起。
“琴酒?”
白蘭地沒有直接回答琴酒的問題,他原本帶著抗拒的聲音,聽起來驟然輕快活潑了不少。
“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呵呵。”琴酒毫不掩飾地冷笑了兩聲。
“嘖,既然你誠心誠意地發問了——”
白蘭地用那種琴酒無比熟悉的欠揍語調,拖著長腔無比散漫地回答道。
“伊豆哦,我現在正躺在伊豆的海灘上的旅館裡,享受海邊清涼的海風——”
琴酒那邊隨著著白蘭地的講述,陷入了一陣沉默。
為什麼都是組織的資深成員,白蘭地過得悠哉遊哉的,彷彿整天遊手好閒一樣。
自己卻是每天忙得連軸轉像個陀螺一樣,根本停不下來去休息。
然而電話那頭白蘭地,彷彿凡爾賽一般的嘰嘰喳喳,卻還是沒有停歇的跡象。
一時間心情無比複雜的琴酒,用力的抽了一口煙,把喧囂的尼古丁沉浸入肺裡。
良久他才淺淺地吐出了一口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