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短短几天的時間,這訊息怎麼流通的這麼快啊,現在各大媒體的報紙上都有安笙的不良新聞了!”文周社正廳,柳疏玉憂心忡忡道。
“誰說不是呢!”胡仲懷亦如洩了氣一般:“不光是報紙,街邊各種俱樂部的放映機裡都有師兄和林師兄的那段相聲,這是擋了誰的路了,存心要陷害師兄啊!”
“唉!”柳疏玉嘆息道:“他們不止是存心要陷害安笙,他們的目標是擊垮咱們整個文周社。”
“安笙現在最紅,他便成了咱們這的擋箭牌。可憐這孩子身子還沒好,就要身陷囹圄,還要被這些新聞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林宏宇亦憤憤不平:“可是我們角兒他明明就是呼籲看客們熱愛家國,哪裡有半分不敬之意,到頭來,還要受這不白之屈!”
胡仲懷無奈:“師兄是沒錯,可君子無罪,懷璧其罪啊!”他頓了頓,又沉思:“錦月說,若是我們找到了那天表演的全部映像,便能為師兄平反昭雪。”
“只是能帶著攝像機入場的看客們太少了,找了這麼多天都沒有找到,也不知道錦月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他話音剛落,只聽得門“吱呀”一聲,從門外進入的是喬錦月,胡仲懷忙站起身,問:“怎麼樣,錦月,找到了嗎?”
喬錦月失望的搖搖頭,說:“我問了好多看客,他們記不清那天究竟是誰去了誰沒去。只有幾個確認是那天去的人,但是都沒有帶攝像機。”
“唉!”胡仲懷無奈:“時間太久了,要想找到有那個映像的人,真的太難了!”
喬錦月望著天花板,深深擔憂:“找是一定要找的,只不過這個過程真的好雜亂。現在報紙上全是他的不良新聞,在再樣下去,安笙和文周社的名聲都會被敗壞的。”
柳疏玉搖了搖頭:“這幾天真苦了你們幾個孩子四處奔波為安笙找證據了,若真的找不到,我們就別找了,再想別的辦法救出安笙吧!”
喬錦月否定:“可是隻有這個辦法是為安笙平反昭雪最有力的證據,我們必須為安笙找到這段映像,不能讓他,讓文周社受這不白之屈!”
她頓了頓,看向柳疏玉,堅定:“玉姨,我剛剛見了幾個看客,他們雖然都沒有映像,但是他們好多人都說見過不止一個人帶著攝像機進場的。”
“既然有人錄下了這個映像,那我們就一定能把這個人找到!”
柳疏玉拍拍喬錦月的手,憐惜:“好孩子,真是辛苦你了!”
喬錦月細細琢磨:“能有攝像機的看客,一定不會是尋常百姓,大抵是官宦人家。若是官宦人家,我們該從哪裡找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