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笙出院已經兩個月了,在喬錦月與眾人的幫助與鼓勵下,顧安笙初步的學會了站立,後來慢慢的也可以行走了。
但是他現在行走還不是很容易,自己一個人還無法邁開步伐,得需要有人在一旁攙扶才能勉強行走,可每走一步都會有錐心至骨的疼痛。
儘管這樣,可顧安笙已經很開心了。他在那麼高的天橋上摔下來還能活著,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他又在雙腿多處粉碎性骨折的情況下還能站立行走,更是一個讓人不敢相信的奇蹟。
旁人都道他是骨子裡的堅韌,但是他心裡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喬錦月帶給他的。
是喬錦月的悉心照料,讓他身心愉悅,才得以快速恢復,也是喬錦月給了信心,才讓他能夠有勇氣重新站起來。
如今他出院也不過只有兩個月,雖然勉強可以行走了,但是還沒有痊癒。
既然可以行走了,那便可以說相聲了,顧安笙已經五個月沒有說相聲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登臺。
他和師父胡遠道說,想要在封箱的那一天覆出登臺,但是他沒有痊癒,起初胡遠道是不同意的,喬錦月和搭檔林宏宇也不同意,怕他傷勢未愈出了意外。
但是顧安笙執意如此,眾人也不想讓他失落,就都答應了他的要求,但對他傷勢的緊張是免不了的。
盼星星盼月亮,顧安笙終於盼到了文周社的封箱典禮。典禮在晚上舉辦,弟子們在早晨就到劇院去做準備了。
湘夢園的封箱典禮早在前幾天就舉辦完畢了,喬錦月便與蘇紅袖和夏漫瑩這兩個師姐一同去了文周社的劇院觀看封箱典禮。
顧安笙復出,喬錦月卻比顧安笙還要緊張,不聽的在他身邊噓寒問暖:“安笙,怎麼樣了,腿還疼嗎,一會兒真的能上臺嗎?”
“當然能了!”顧安笙笑:“你都問了好幾遍了月兒,我哪有那麼嬌弱,都說了沒事的你就放心吧!”
“就是啊小七!”夏漫瑩故作嫌棄:“你都問了那麼多遍了,安笙公子人家自己心裡當然有數,你老這麼絮絮叨叨的,就算安笙不煩我也快被你煩死了!”
“得了吧你!”喬錦月敲了一下夏漫瑩的肩,調笑道:“你管那麼多幹嘛,一會兒你的海辰該上場了,快等著去看他吧!”
“哼!”夏漫瑩瞪了喬錦月一眼沒有說話。
蘇紅袖看著顧安笙現在的樣子已經幾乎和健全人沒有差別了,也替他開心,她欣慰:“不過話說回來了,安笙,真的沒有想到你能恢復的這麼快。”
“從去年你受傷到現在,不過就五個月的時間,沒想到這麼快你就可以再次登臺了。”
“是呀!”顧安笙微笑:“我也沒有想到這麼快我就可以登臺了,本以為我會永久的癱瘓,這一生都要告別這個戲臺了。”
“但我沒想到我還能重新的站起來,還能繼續說相聲,這和你們對我的關懷和鼓勵是離不開的。”
他看向喬錦月,溫聲:“特別是月兒,這麼久以來,一直對我一直體貼入微,不離不棄!”
喬錦月被顧安笙突如其來的溫情弄得紅了臉,低下頭小聲道:“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現在你都好了,就別說這些了!”
蘇紅袖拍了拍喬錦月的肩,笑言:“我們小七這個小丫頭從前可是都要靠師姐們照顧她呢,竟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照顧別人,要不是遇到安笙了我們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