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8月15日,早晨八點,天矇矇亮。
所有人都是半睡半醒,這段日子天氣很怪。
原本的蔚藍色天空,這些日子總是籠罩在雲霧之中,一直到中午才會減輕一些。
此時,在去成都的火車上有一群新兵。
帶頭的是一個當了十年兵的老兵油子,平時裡對手下的兵很嚴格。
但是在關鍵的時候,對自己的兵十分的體貼。
老兵叫孫四海,是大涼山人。早年間曾經販過鹽,賺了不少錢。
後來憑著關係,上下打點這才進了部隊。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他也熬成了老連長。
這次出任務,都是新兵。
由於上頭不放心,所以這才讓孫四海帶隊。
此時,在孫四海旁邊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少年,看上去眼神迷離,似乎是昨天夜裡睡的很晚。
在戴眼鏡少年的對面坐這個一個芊芊少女,短髮齊肩。眉宇間透著一絲英氣,鼻樑高挑的她看起來很清秀。
“孫連長,我們這次做什麼啊?”
孫四海看了一眼說話計程車兵,然後看了一眼車窗外的景色。
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伢子,莫急。咱們這次是出任務,不是演習。
你們記住了,遇到危險千萬別硬抗。打不過就跑,千萬別逗留。”
那個提問計程車兵聽完了心中雖然仍然是好奇萬分,但是見孫連長都這麼說了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一連過去三四個小時,眼看著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其中一個叫吾雨辰的忽然開口說道:“孫連長,前面封路了。
火車走不通,我們要不要下車走一走?”
孫四海聽後嘖了一聲,拍醒了隨行計程車兵,順便叫醒了那個女兵。
“走,我們必須在天黑前感到目的地。耽誤了最佳的時間,上頭怪罪下來我們吃最不起啊!走吧!”
說罷,孫四海一拉槍栓,咔嚓一聲子彈上了膛。
接著他把56式斜挎在了腰間,另一隻手緊緊的摸在扳機外的槍柄上。
吳雨辰心中泛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走到了女兵的身邊遞給了她一瓶水。
“怎麼樣了餘婷?沒事吧?還能走嗎?”
那個叫餘婷的女兵臉色紅潤的點點頭,跟在吳雨辰的後面,二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其他人也都躡手躡腳的跟著走了出去,眾人紛紛斜挎著56式步槍 ,看起來十分齊整。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其中一個人忽然想起來忘記拿什麼東西,往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