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默默的忍下了烈安南的嘲諷,繼續阿Q,
隨便你怎麼說,無理取鬧的女人!
不過烈安南也只是嘲諷了這麼一句,並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向著山谷外走去。
“跟上。”
烈安南剛一回頭,閻羅就在背後做起了鬼臉。
“兇巴巴的女人,沒人要!”
“你說什麼?”
烈安南猛地回頭,閻羅就連鬼臉都沒來得及收起來,臉上的表情就這麼僵住了,那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你在做什麼?”
“臉...臉抽筋了...”
烈安南緩緩轉過頭去,臉上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閻羅就這麼哭喪著臉往前走,
不對啊,我記得我就在心裡唸叨來著,這娘們是怎麼聽到的?
閻羅伸手搓著臉,眼睛有些溼潤,這下真的抽筋了。
“哇,是豬!”
“呵,你可以去殺了它吃肉,只要不介意自己一嘴的尿味。”
閻羅再次呆在了原地,不是都說豬可以吃嗎,
難不成豬這個物種變異了就連肉都變異了嗎?
“蠢,那是隻公豬,很顯然已經成年很久了,除了小豬和母豬,公豬是不能吃的,又酸又臊。”
烈安南再次鄙視閻羅。
這一路上閻羅都不知道究竟被鄙視了多少次了,
在荒蕪之地的深處,似乎他不管看到什麼都會很驚訝,比人頭還大的蜘蛛,渾身上下光禿禿沒有一根毛的老鷹,
甚至還見到了一條腰比水桶粗,頭卻只有棒球大小的蛇。
所以基本上閻羅就一直在被鄙視。
“那這個也不能吃,咱們到底吃什麼啊。”
閻羅小聲的徵求著烈安南的意見,
而這隻母老虎卻是在附近的樹木之上不斷地嗅著,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別說話!”
好吧,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