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頓時就尷尬了起來,參孫被這一句話擠兌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眼前的這個小子是哪來的勇氣這樣對自己說話的?
就在他想要發作的時候,笑面佛趕緊先一步跳了出來打了個圓場。
“哈哈哈,小兄弟也是個性情直爽之人,今天擂臺上也受了不少的傷,趕快去包紮一下吧。”
開玩笑,嘲諷你參孫,又沒有嘲諷我們,
這種下金蛋的鵝我們還求之不得呢,懟你幾句怎麼了?
看著笑面佛跟大金牙一臉笑意的跟這個帶著面具的小子談天說地,
參孫心裡那個恨啊!
閻羅此時腦子越發困了,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著,根本沒有看參孫一眼,
若是他此時仔細觀察,不難發現對方眼神之中的陰狠之色。
“今天他也受了不少傷,我就先帶他回去了,下此還請三位賞臉來我朝鳳樓一聚。”
花容不露聲色的將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臉上露出一個嬌媚的笑意,示意鐵塔去扶住閻羅,
笑面佛與大金牙兩人見狀也是後撤一步,拱了拱手。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不送了,就是不知道小兄弟這...”
花容擺了擺手,臉上掛著微笑。
“不必麻煩佛爺掛念,這小子的身體結實著呢,再說我朝鳳樓也有醫生,明天安排好對手,他會過來的。”
說罷,花容也並不多留,讓鐵塔扛著閻羅就向外走去,
讓這小子再待上一會,非要把這三個人全得罪一遍不可。
此時的閻羅身子軟的跟麵條似的,嘴裡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
第二天一早,閻羅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是躺在了公司的醫療倉裡,
胸部的骨骼此時已經全部復位,身上的大小傷口也已經結痂,有的地方甚至已經完全復原。
緩緩坐起身子,閻羅握了握拳,身體行動已經不受影響,就是肋骨斷裂的地方還有些隱隱作痛。
“突破了c級以後的事情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最後是誰給我脫得衣服來著?
不會是花姐吧,嘿嘿嘿。”
閻羅一臉猥瑣的笑容,看了眼下半身支起的帳篷,不知道又聯想到了哪部學習資料。
“別想了,是老子給你脫得!”
一個沒好氣的聲音從醫療室的門口傳來,就見孫泉抱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