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月聽著宇文染的分析,大概知道了,“是有人跟蹤我,明天我去查,陛下放心吧。”
她明白宇文染話中的意思。
拓跋塵是使者,本就沒有帶多少人進來,不可能派人跟蹤自己,既然如此,那麼這跟蹤之人肯定另有其人。
另一邊的拓跋塵哪知道這些彎彎繞繞的,只是接到顧言月邀請他吃飯的訊息,整個人都快樂了起來,簡直是喜出望外。
“阿月,你可難得邀請我,是不是被我的魅力折服了。”
“不是。”顧言月果斷回答,而後似笑非笑地看著拓跋塵,拓跋塵看著慢慢靠近他的顧言月,有些不適應,卻掩飾不住的高興“阿月,大白天的不好吧。”
說著居然閉上了眼睛。
耳朵疼痛,拓跋塵大叫,而後要跑,卻因為耳朵被顧言月揪著,又縮了回來,“我問你,誰告訴你我的行蹤的,說。”
“顧言柔……是顧言柔。”拓跋塵很快就出賣了顧言柔,他和顧言柔不熟,不需要隱瞞什麼。
顧言月鬆開了拓跋塵,怒道:“你可以走了。”
“阿月。”拓跋塵一臉委屈。
“滾蛋!”顧言月大聲道。
而後直接她忽略了拓跋塵,向外走。
她同顧言柔的新仇舊帳該一起做個瞭解了。
顧言月告訴了宇文染,而後兩人領著拓跋塵一路來到了顧言柔的寢宮,帶上拓跋塵,就不怕顧言柔不認了。
拓跋塵一來就說出所有的事,顧言柔原本想說些什麼的,卻被拓跋塵幾句話堵的啞口無言。
“柔貴妃,朕對你過於容忍了,對嗎?”
要不是顧家權傾朝野,宇文染不敢動她,這次指不定又得挨板子。
她心碎,卻不去看宇文染,而是指著顧言月。
“顧言月,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代替本宮進了宮,還真以為自己烏鴉變鳳凰,可以站在我頭上了?”顧言柔簡直要氣死了。
顧言月就這麼看著顧言柔,只覺得她像極了一個跳樑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