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也有事要稟報!”拓拔塵也站出來,朗聲道,“臣要交代的是襄王在戰事開始前派人來到西域要與臣聯盟一事。”
這一事宇文染昨日才聽顧言月提起,沒想到拓拔塵今日會站出來揭穿襄王這一行徑。
堂下的群臣沒想到今日上朝那訊息一條接著一條勁爆,先是秦國公府上的妾室買兇刺殺皇上皇后一事,緊接著襄王也被揭露在軍營中安插人手刺殺皇上還和西域王子戰前結了盟。
這秦國公該不會是襄王一派吧?要不然怎麼會出事都這麼湊巧都在同一天了,而且乾的都還是差不多的事。這秦國公府上的妾室也是愚蠢,那人襄王都沒刺殺成功的皇上還要巴巴的往上湊,做事也不做得乾淨些,被都虞候一拷問,什麼都招了出來。
宇文染眸色平靜地望著站在大殿中央的弟弟,看不出喜怒,“襄王對於那人和拓拔王子所說一事可有什麼要說的。”
襄王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臣弟認為清者自清,臣弟沒有做過的事是絕對不會認下的。”說著連磕了三個頭,聲音也帶著些哽咽。
宇文染斂了笑意,卻不發一言,看著襄王的應對。
“在陛下出徵的這一段時間裡,臣弟自認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陛下若是僅憑他們的一面之詞就對臣弟定下這莫須有的罪名,那麼臣弟是堅決不會認下的!”
朝臣一時都靜默了,這襄王在陛下出徵這一段時間裡的所作所為他們都看在眼裡,的確如他所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要是宇文染一回來就把他下了獄,這怎麼也說不過去。
秦國公見沒人說話,想到自己今日下朝後就要被禁足一年了,就算是今日在朝上惹到了宇文染也是無懼的,便緩緩開了口:“臣認為襄王說得極是,既然拓拔王子說襄王於他結了盟,拓拔王子可有什麼信物能拿出來證明此事?”
拓拔塵搖了搖頭:“並無,當時為了謹慎起見,我與襄王派來的人只是口頭上達成了同盟的合作,並無任何信物。”
“那既然如此,拓拔王子這是即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就要來誣陷我朝的襄王意圖通敵叛國嗎?”聽了秦國公所言,朝堂上登時亂作一團。
“都給朕閉嘴!”宇文染揉了揉額角,冷喝一聲。
“皇上息怒!”朝臣頓時跪倒一片,站在中央的拓拔塵自然也跟著跪下來,
宇文染凌厲的眸光掃過自作聰明的秦國公,轉向了跪在地上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襄王,“既然襄王說自己是無辜的那就去大理寺走一趟吧,朕相信襄王如果是清白的,那麼大理寺卿一定會還襄王一個清白的。”
襄王對著宇文染的方向磕了幾個頭,“臣弟謝過陛下願意給臣弟這個自證清白的機會。”
這邊朝堂上風起雲湧,那邊襄王府之中的氣氛更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