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上一個在宇文染身邊伺候的太監就是光收錢不辦事,所以叫那些個大臣聯手捅到了宇文染面前,叫他下令杖斃了。
那個老太監被杖斃那日,他也在現場,那血肉模糊的讓他反胃的想要吐,打到最後連肉裡面的骨頭都露了出來,那場景他不願再看第二遍,也不想自己親自經歷一回。
他被宇文染提拔為大內總管後,就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宇文染。明白只有宇文染才是自己主子的道理。
對那些大臣塞過來的銀子都是問過後再收的,他不願淪落到之前那個大內總管的下場。
“小女孤身一人在宮中,公公也知道我家裡前幾年嫡子犯事被皇上下令斬首一事,這些年我後院中的女人肚子裡一直沒個訊息,我現在可就於妃娘娘一個女兒了。”
“她一人在這兒宮中我也不太放心,所以就想請公公平時能多多照顧著她。不用公公幫著她跟皇后爭寵,就公公看看她平日裡的用度有沒有什麼缺失的就行。”
鄭海見於重然沒讓他幫著於妃跟顧言月爭寵,心裡就認定這翰林院修撰是個明事理的人,不像別的宮妃的家眷,給他塞銀子,十有八九的就要他幫著宮妃們去跟顧言月爭寵宇文染。
他知道顧言月在宇文染心裡邊的分量,以往遇上這些,他當場就把銀子全都奉還了回去,並且還跟他們解釋了說以後別再煞費苦心的讓自家在宮中的女眷同顧言月跟宇文染爭寵了。就算是爭了也爭不過,還不如在宇文染面前留些好的印象,在這兒後宮中安安穩穩的過完下半輩子。
“老奴見大人也是個明事理的人,您放心,於妃娘娘往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的。”
於重然得了鄭海的許諾,就去於妃的宮裡去找她了。
於重然一見到於妃就跪了下去,“臣參見於妃娘娘——”
“父親這是折煞女兒了,哪有父親向女兒行禮的。”
於重然固執道:“娘娘禮不可廢!”
於妃忙把於重然從地上扶了起來,於妃心裡跟個明鏡似的,這於重然難得進宮一趟,肯定不是特意來看她的,定是有什麼事來找她幫忙,“本宮要跟本宮的父親嘮嘮家常,暫時不用你們在身邊伺候著了,你們就先下去吧。”
立在一旁的宮女們得了於妃的命,給於重然上過茶後就都退了下去。
隨著最後一個宮女出了殿外把殿門關了起來,於妃才問道:“父親此次進宮可是家裡出了什麼事要女兒去幫忙?”
於重然搖了搖頭,“囡囡你放心,不是家裡出了事,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有事要找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