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宇文染從廚房回來,便看見空蕩蕩的房間,頓時皺起眉頭,喚來下人,“鎮國夫人去了何處?”
“鎮國夫人被帶走了,太后娘娘方才派人來傳鎮國夫人!”宮女老老實實的回答。
宇文染臉色頓時變得不好起來,揮了揮手,宮女便又退下了,他自己則是急急忙忙往御花園的方向追去。
“鎮國夫人可知罪?”太后看見顧言月之後,便眯起眼睛,一臉的狠厲。
顧言月有些莫名其妙的,挺直了腰板,直視著太后的眼睛,“臣妾何罪之有?還望太后娘娘明示!”
“鎮國夫人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哀家且問你,那碗酸梅湯可是你親手遞給公公的?”太后冷哼一聲,指了指一旁被困住的公公。
公公一臉驚慌,顧言月皺起眉頭,“不錯,正是臣妾遞給公公的,公公來報,說是太后中暑,臣妾便想著酸梅湯正好解暑,就讓公公端來了,這有何罪?”
太后將那盛著酸梅湯的碗摔在了顧言月的面前,“哀家便是喝了鎮國夫人送來的酸梅湯,中毒吐血,若不是太醫來得及時,哀家這條命就丟在你的手上了,哀家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竟想要哀家的命!”
顧言月看著碎成幾片的碗,心中滿是疑惑,“酸梅湯絕對不會有問題,是不是太后吃錯了什麼東西?”
“哀家本來只是中暑,頭有些暈罷了,喝了酸梅湯吐血不止,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鎮國夫人這是覺得哀家在冤枉你了?”太后的語氣越發的凌厲,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但顧言月也不是吃素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
還沒等顧言月再說什麼,就有一個聲音搶了先,“母后多慮了,這酸梅湯絕對不會有問題!”
“哀家都成了這副模樣了,皇上還要這般護著她嗎?”太后看著宇文染,臉上滿是心痛的神色,手捂著胸口。
宇文染見太后這般舉動,心中十分厭惡,但太后好歹也是他名義上的母親,即便是為了名聲,他也不能做出過激的事情來。
他只得上前將顧言月拉至身後,擋住顧言月,“母后明鑑,兒臣真的沒有說謊,這碗酸梅湯本來是盛給阿月的,阿月在裡面下毒豈不是自食其果?”
顧言月聞言附和了一句,“千真萬確,臣妾真的沒有下毒!”
“那又如何?後來這酸梅湯不還是端給了哀家?說不定是鎮國夫人後來聽說哀家中暑,趁眾人不注意將毒藥放了進去,你們又如何得知?”
太后心中早就有些懷疑了,但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治罪顧言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於是她死咬著顧言月不放,非要說是顧言月下毒害她。
顧言月被太后這般無厘頭的言論搞得有些無語,眾目睽睽之下,誰能夠做到無聲無息的將毒放進湯裡?再者說了,下毒第一個被懷疑的是她,這對她來說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