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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
傑克·斯帕羅船長坐在一艘小艇上,像個受驚的孩子一樣死命地抱著那罐土。
伊麗莎白和諾靈頓面坐在他對面,對於船長如此荒唐的舉動,他倆都儘量保持嚴肅。潘泰爾和拉傑蒂負責划船駛向克魯斯島。
“是你劃得太慢了。”拉傑蒂回答,“我們可不想被海怪捉去。”
一提到海怪的名字,傑克不禁哆嗦了一下。
“所以我要留著點體力對付它。”潘泰爾說,“而且我不認為它叫‘海怪’,我一直聽說它叫‘黑怪’。”
傑克又哆嗦了一下。
“什麼?有一個長a嗎?在它起源的斯堪的納維亞語裡是發o音。”拉傑蒂靠著槳回答。
“所以‘海怪’比較靠近它原來的發音。”
突然他們聽見水裡一聲響,兩個人趕緊快划起來,這個話題他們可以以後再討論。
終於靠岸了,傑克感激地跳下船,他脫掉夾克,拍了拍衣服口袋確保特赦令仍然在那兒。
他把夾克和罐子放在船首,然後拿了個鏟子:“看著船,小心漲潮。”
他命令潘泰爾和拉傑蒂,傑克把羅盤塞進伊麗莎白的手裡,他們一起朝沙灘走去。
當他們偶然看到一座廢棄的教堂時,諾靈頓說:“我想不會有人來這吧。”
“沒有。”伊麗莎白回答。
“你知道這個地方?”傑克吃驚地問。
“故事裡聽來的。”伊麗莎白邊走邊說,“這座教堂來到這個島上,也帶來了救贖、疾病和死亡。故事裡說神父不得不把所有人都埋了,一個接一個,最後他被逼瘋了,上吊自殺了。”
“與世人同瘋總比獨自清醒強。”諾靈頓說。
伊麗莎白瞪著他,眼前的諾靈頓和她當初認識的那個人已經大不一樣了。
這個憤世嫉俗的男人已經不再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海軍准將了。
傑克打斷了她的思路,說:“親愛的,不要和我請來的幫手親近。”
伊麗莎白麵露不悅地低頭看著羅盤,繼續前行。
突然指標開始亂轉起來——他們找到了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