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吉布斯可不見得這麼認為,雖然他到處跟人宣揚你騎著海龜離島的荒唐故事,但我可是不止一次見到他偷偷抹淚呢。”
“還有這種事?”傑克一愣,眼睛眯了眯:“謝謝你的情報,克里斯,這麼說那傢伙倒是還有點良心,虧我老爸當年沒看錯他。”
克里斯多夫咧嘴一笑,一口啤酒下肚後唾沫橫飛:“不過傑克,這差事可只有蠢人才會幹。”
“你憑什麼認為巴博薩會把他的船給你?”
在點亮酒館的燭光中,傑克的雙眼微微一眨。
“我們姑且將之稱作合理交易,再說,那本來就是我的船。”
他斜著腦袋,朝著威爾的方向點了點頭。此時威爾正站著觀察,明顯沒有留心傑克在說什麼。
克里斯多夫茫然地看著傑克,迷惑不解地問:“那個孩子?”
傑克點著頭:“他是‘靴幫’比爾·特納的兒子。”然後停下來增加戲劇效果,他又添了一句:“他唯一的孩子。”
克里斯多夫又看了眼威爾,這個年輕的小鐵匠與烏煙瘴氣的酒館人群顯得格格不入。
“‘靴幫’比爾的唯一骨肉,這可真是太走運了。”他回頭看著傑克,咧開嘴巴更歡暢地笑了。
“合理交易,就像你說的。”克里斯多夫精明地說:“我感到風向變了,這是我說的。我會為我們一幫船員的。”
傑克·斯帕羅船長靠在椅背中笑著。
他距離巴博薩以及“黑珍珠號”又近了一步。
然而傑克沒想到的是,他的這份久違的喜悅並沒有持續多久。
就在他、威爾、克里斯多夫三人肩搭著肩哼著小曲剛走出酒館沒多久,頸動脈就都不約而同地遭受重擊,立刻昏厥過去。
等他們醒來時,發現他們已經出現在一個陌生的船艙裡。
“這是?”
傑克一個激靈從冰冷的地板上爬起來,一睹以為自己又回到了黑珍珠號上,但很快發現並不是。
這是一個船長艙室。
後窗旁邊隱約能窺見一個鷹的雕像。
右邊牆角有一尊身份未知的男性半身像。
其他船長室裝飾包括多面旗幟、提燈、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模樣考究的高椅後,一個身穿風衣的男人背對著他們,身形魁梧高大,僅是背影就足以給人威懾力。
“傑克·斯帕羅,還有......威爾·特納,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一個想要黑珍珠號,另一個想要美人伊麗莎白,我可以幫你們實現願望,不過前提是,你們得在我的船艙裡繼續安靜地待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