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勞拉卻是驟然一愣。
“所以,這就是你說的,父親寄給我的信?”
“嗯。”陳風掐滅雪茄,點了點頭:“開啟你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開啟信封后,勞拉神情突變,肉眼可見地嘴唇顫抖。
“真的是我父親的筆跡!是他在死前寫的,吩咐要今天送到。”
拆開蠟封的信件後,裡面只有四行字,勞拉喃喃道: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雙手握無限,剎那是永恆。”
理查德·克勞馥給勞拉留下的信件上面寫著威廉·布雷克的詩。
“現在知道我沒騙你了吧?”陳風讀到勞拉的情緒波動,走上前一手攬住她曼妙的腰肢,另一手輕輕將她的髮絲捋到她耳後。
這種時候勞拉已經沒有心再去追問陳風究竟是怎麼預料到這一切的了,她只想立刻讀懂父親留下訊息的含義。
“我等了這麼多年才等來父親這麼一封信,可他卻什麼也不說,就只給我留下這幾句無意義的詩句,我真的不明白。”
“或許他是想讓你翻閱一下自家書架上的威廉·布雷克詩集。”陳風唇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提醒道:“你知道的,真正的秘密不會直接寫在信封裡,那樣不安全。”
勞拉眉毛微蹙,站起身來。
隨後,她帶著陳風上到二樓書房。
一番尋找後,勞拉從書架很不起眼的一處取出一本威廉·布雷克精裝作品集。
開啟書翻到最後一頁時,果然看到一個全知之眼的標誌。
“給你。”陳風早有預料,遞上一把匕首。
勞拉取過匕首,猶豫了一下,用刀面割開全知之眼覆蓋著的位置。
“這是......”
書頁的夾層里居然另藏有一張信紙,赫然是父親理查德·克勞馥的字跡!
勞拉霎時俏臉煞白,指尖發顫。
但最終還是在陳風的鼓勵下,深吸一口氣後將信紙完整地攤開,
憋著勁,一字一句地將信紙上的內容都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