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響起,李永哲下意識地一縮脖子,而後在身上摸索了幾下,好像沒事。
李永哲轉頭看向阿樂,他也完好無損。
再定睛一看,原來開槍的是阿成,他兩槍打掉了四仔手中的微衝,並把他的右手打的血肉模糊。
“你在做什麼?”李問見到此情此景,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不敢置信地對著阿成怒吼道。
與此同時,秀清和華女將槍口對準了擅自開槍的阿成。
砰砰兩槍,二女手中的槍也被打掉,這次開槍的人是阿樂。
“都別亂動!”阿樂將之前李問的話如數奉還。
“阿成,你居然是叛徒!”四仔捂著鮮血直流的右手,惡狠狠地吼道。
“我從一開始就不是你們的人,談何背叛呢?”阿成的槍口對準的是李問,眼睛卻瞄向秀清和華女。
誰敢妄動,當場擊斃。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你怎麼會有槍啊?他到底什麼人?”李永哲一頭霧水地看向同樣舉槍對準李問的阿樂。
“老大你還記得嗎,我曾經跟你說過,我有一個線人。”阿樂笑著說道。
“法克,你小子這是知情不報啊。”一直提心吊膽的李永哲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笑罵了一句。
“十多年了,你居然藏了這麼久!”李問依舊不敢置信。
“是啊,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嗎!為了造個假鈔,你竟然足足用了十一年,你還知道久呢!”阿成氣憤吼道。
本以為一兩年就能搞定的事情,最終足足拖了十一年,李問的辦事效率實在是太低了!
“想不到,我竟會栽在你的手裡,我當你是自家兄弟,好處也沒少給你,你就這麼對我?”李問忽然又打起了感情牌。
阿成也知道這貨的精神不太穩定,不再搭理他,瞥了一眼李永哲道:“警官,屋裡還有一個被綁架的,你先去把她救出來吧。”
聽說有人被綁,李永哲不敢怠慢,馬上衝到裡面的臥室,救出了被綁在床上的人質。
待看清人質的臉,李永哲登時一驚:“阮女士,怎麼會是你?”
阮文和徐多藝都是名滿天下的大畫家,而且兩人早年間又生活在溫哥華,在楓葉國的知名度更是極為響亮,李永哲也曾慕名去過他們的畫展。
“是我,請問你是?”阮文一臉受到驚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