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們還有此等淵源。”司藤將右手搭在左手上,嫣然一笑。
此時,白金已經收起了翅膀,恢復了他平常人畜無害的模樣。
“不可能,我怎麼會是苅族呢,不會的。”見過了白金的翅膀之後,秦放已經認清了這個事實,可他一時半刻終歸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更何況,人家司藤隨手就能喚出藤蔓,白金也有一雙翅膀,可他秦放啥特異功能都沒有,這是當的哪門子苅族!
緊接著,秦放忽然意識到一個驚悚的事實,假如他的能力是用血復活其他苅族……嘖嘖,他簡直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知自我腦補了一些什麼畫面的秦放忽然看向徐多藝,這一位應該會保護他吧。
“那這位姑娘呢,又有什麼來歷?”司藤望向沈銀燈。
“在下赤傘。”沈銀燈不鹹不淡地說道。
“有所耳聞。”司藤點點頭,她自是聽聞過有關赤傘的事蹟,不過雙方此時並不是敵對關係,故而也不可能說出某些會激怒赤傘的話。
“楊先生,招呼打完了,是不是該讓他們迴避一下,我們好談談正事了。”司藤道。
“其實白英的事情不必多說,到時候我帶你去尋她便是。”徐多藝笑道。
“白英。”司藤淡淡吐出這個名字,眼神稍稍迷離,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秦放。”徐多藝忽然叫道。
“楊,楊先生。”被徐多藝點名,秦放非常緊張,一雙手在自己褲腿上摩挲,不知如何安放。
“打個電話給你的好朋友單志剛,讓他來此一趟。”徐多藝笑眯眯地說道。
“志剛?”秦放很是吃驚,不知徐多藝找單志剛做什麼。
幾秒鐘之後,秦放才鼓起勇氣問:“您,您找志剛做什麼?”
“怎麼?怕我對你的好朋友不利?”見秦放如此緊張,徐多藝似笑非笑地問道。
“不,不是,怎麼會呢。”秦放故作輕鬆地笑笑。
“你真的瞭解單志剛嗎?”徐多藝玩味道,“你知道他的來歷嗎?你知道他為什麼對你這麼好嗎?”
“我……”秦放還真被問住了,他雖然跟單志剛關係密切,兩人合夥開公司,可他還真說不出單志剛的底細。
他只知道單志剛的親人都過世了,且一向不喜歡聊起這個話題,所以他也就一直心照不宣地沒有詳細問過。
“要不,我來給你講講。”徐多藝道。
秦放自然不敢拒絕徐多藝,且見他一副無所不知的樣子,心中也對單志剛的過往產生了些許好奇。
“單志剛原本是懸門的一名小懸師……”
徐多藝剛一開口,便被秦放的驚叫打斷了:“什麼?!志剛也是懸門的人?”
見徐多藝責怪的目光掃來,自知唐突的秦放趕忙道歉:“對不起,我這是一時激動,您繼續說,繼續說。”
看秦放這一臉討好的模樣,徐多藝也懶得責備他,轉而繼續道:“他所在的門派只是個小門小派,他年輕時跟著其師行走天下,誓要讓其師門進入懸門正宗。”
說到此處,司藤的眸光陡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