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藝根本不在意年輕人的警告,一指將其定住,而後徑直衝入草廬翻找起來。
“我來幫你。”易小川頓時明白了徐多藝的意思,這時候他便不顧三七二十一了,什麼新時代優秀青年,與回家相比,那就是個屁!
只不過易小川的路子沒有徐多藝這麼野,所以他在原劇中並沒有想到搜查草廬這個主意。
草廬的陳設很簡單,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之外,也就只有一些竹簡和絹帛,上面滿滿都是文字,只可惜徐多藝看不懂這些篆字。
“易小川,你來看看,能不能看懂上面寫的是什麼。”徐多藝將易小川招呼過來,他可是跟著范增學過篆書的。
沒有在屋內找到寶盒,正失望至極的易小川趕忙跑了過來。
“這……好像是燕篆,我也不認識。”易小川撓頭道。
徐多藝翻了個白眼,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沒辦法,我只學過秦篆,而且學的也不算特別好。”易小川尷尬道。
這時候他們倆算是深切體會到“車同軌,書同文”的重要性。
徐多藝看了易小川一眼,隨即走出門外解開了那個年輕人的穴道。
“你……你用的這是什麼妖法?”恢復自由之後,年輕人嚇得連退三步,雙眸之中充滿了恐懼。
“你師傅的竹簡和絹帛上所寫的是什麼內容?”徐多藝老鷹捉小雞般一把抓住了年輕人的脖頸,單手將其提入草廬。
“妖……”
“別廢話,再不老實,小心性命不保。”徐多藝打斷了年輕人的話,威脅他道。
“老徐,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易小川小心翼翼地提意見道。
徐多藝橫了他一眼,易小川立刻不敢言語了,開始眼觀鼻鼻觀心,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我說,我說。”感受到徐多藝散發出的殺氣,年輕人立刻慫了,竹筒倒豆子一般將竹簡和絹帛上的內容說了個通透。
這竹簡上所刻包羅永珍,天文地理,醫卜星象,而更為珍貴的絹帛上所書則是有關煉丹的內容。
“煉丹?你確定?”聽到這個關鍵詞,徐多藝眸光一亮,看來他的猜測又被印證了一分。
“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年輕人言之鑿鑿。
“很好。”徐多藝將絹帛收入囊中,同時點了年輕人的昏睡穴。
“老徐,你又有什麼發現?”易小川眼巴巴地盯著徐多藝,總感覺他有很多秘密瞞著自己。
“到了咸陽再說。”徐多藝賣了個關子。
“咸陽?所以說他的師傅在咸陽?”易小川很快想通了其中關節,指了指年輕人,“那他呢?”
“一併帶著,正好做個人證。”既然基本鎖定了北巖山人的身份,正好可以將他的弟子帶回去作證。
易小川瞄了徐多藝一眼,權衡一番之後,最終還是將“不能綁架”之類的話語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