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
一節如雪藕臂從輕薄的被子中緩緩探了出來,阮文揉了揉眼睛,困頓的眸子頓時變得靈動不少。
“喂,起床了。今天你畢業典禮,別遲到了。”阮文坐起身來,不顧洩露的大好春光,用力推一下身旁睡的正香的徐多藝。
“怎麼了?”徐多藝緩緩醒來。
“畢業典禮。”阮文湊到徐多藝耳邊喚道。
“哦,知道了。”徐多藝揉著眼睛,笑道,“你說我不就畢個業嗎,你昨晚這麼亢奮幹什麼,搞得這麼晚。”
“不許說。”阮文作勢欲捂徐多藝的嘴,卻被他抱在懷中,又一陣溫存。
和這麼一位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相識四年,徐多藝若是還未將其拿下,豈不是太遜了。
猶記得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一個週末,徐多藝照常來找阮文學習、切磋畫技。
由於忽然天降大雨,阮文便提議這次不出去吃大餐了,她要親自給徐多藝露一手。
雨天,美食,紅酒,美人,自是一夜浪漫。
“趕緊起來了,要不然一會真遲到了。”阮文從徐多藝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晚就晚點唄,去早了不也是等嗎。”徐多藝無所謂道,他還清楚地記得上個世界的畢業典禮,說是讓人九點到,結果十點半才開始典禮,白白在候場的地方坐了一個半小時。
雖然嘴上這麼說,徐多藝還是不情不願地爬了起來,前去刷牙洗臉,好好打理了一番自己的形象。
看著鏡子中這張和自己本體九成相像的臉,徐多藝不得不誇一句真帥。
徐多藝洗漱出來,阮文已經賢惠地準備好了早飯。
早餐很西式,火腿雞蛋三明治以及牛奶泡麥片,做起來倒是不怎麼費事。
徐多藝開吃的時候,阮文已經狼吞虎嚥地吃的差不多了。
知道阮文這是要趕時間去化妝,徐多藝便開口提醒道:“化個淡妝就得了,別又弄半個多小時。”
“吃飯還堵不上你的嘴。”阮文白了徐多藝一眼,隨即回臥室化妝去了。
自從和阮文確定關係之後,徐多藝便重新買了一套大房子,其中光是畫室就佈置了兩間,兩人一人一間。
阮文看似柔弱,性子卻要強獨立,她並沒有直接搬到徐多藝買的新房子裡來,而是依然保留著她那個周遭環境並不怎麼樣的小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