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在間陌生的大房間裡。
他躺在大床上。
房間設施齊全,看起來很是豪華。
“喂,有人嗎?”
高成只感覺口乾舌燥,嗓子冒火。
渴。
“喂?”
房間外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
門被推開。
是白領女人。
見她手裡拿著杯水,高成眼睛一亮:“水,我要喝水。”
他想起身去拿水,卻拉扯到後背傷口。
疼得他“嘶~”的直咧嘴。
女人連忙放下水杯,攙扶著他。
語氣關心道:“別亂動,你背上傷口很深。”
昨晚劉部把高成揹回來,她拿酒精幫他處理傷口,小心翼翼把他的上衣脫掉,看到的情景,讓她直接驚撥出聲。
傷口血肉模糊,深可見骨。
旁人見了,看著都疼。
花痴女最是心疼,當時就哭的稀里嘩啦。
要不是她最後哭累睡著了,被他們抬回房間,估計她怎麼也不會離開高成房間。
白領女人看著高成的目光有些複雜: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堅持到通關遊戲的。
她把男人扶著從新躺下,拿起杯子柔聲細語:“我來餵你。”
高成也沒跟她客氣,張嘴咕咚咕咚兩口就把水杯裡的水喝完了。
喝完他才長呼口氣,感覺舒服多了。
“我昏迷了多久?”他問。
“十幾個小時。”女人答道。
現在都中午了。
“他死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