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憶起往事心緒激動,流了不少眼淚,流星將她送回房間後才離開。
“你是說張芷蘭還有個雙胞胎姐妹?這樣看來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肖暄聽完流星所說的故事終於理清了一切,“看來我們有必要去看看那一位張小姐了。”
二人一同去到張芷蘭的房間,肖暄叩了兩下門,大聲說:“請張小姐開一下門,在下有事想請教一下。
張芷蘭聽到這話有些煩躁,之前就是他讓自己彈琴,現在不知又有了什麼鬼主意。她內心是抗拒與這二人接觸的,總感覺與他們接觸越多自己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但是礙於他們的身份貴重卻又不能拒絕。
張芷蘭無奈,只好開門請他們進來坐下,一人倒了一杯茶。
“張小姐的傷怎麼樣了?”肖暄客氣地問。
“使者不會是還想讓我彈琴吧,可我這傷恐怕是不行。”張芷蘭裝作開玩笑地說道。
“張小姐說笑了,只是這傷因在下而起,在下心中略有些過意不去。”肖暄歉意地笑了一下。
“使者何出此言?這傷都是怪我自己不小心,怎麼也怪不到使者頭上去。”張芷蘭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則暗自提高了警惕。
“若不是我說要聽小姐彈琴,你也不用故意摔倒來躲避。”肖暄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都說了我是不小心摔倒的,你何必咄咄逼人。”張芷蘭看起來已經有些惱怒了。
二人眼睛都死死盯著對方,誰也不肯先讓一步。
流星可搞不懂這麼多彎彎繞繞的,她就喜歡直接點,“我就直說了,我們知道你不是張芷蘭,你是她的雙胞胎姐妹。”
流星的話嚇到了張芷蘭,她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就是張芷蘭。”
肖暄看張芷蘭眼神躲閃,全然沒有了剛才跟他對視的那股氣勢。看來應該直奔主題的,枉他還鋪墊了這麼多,於是肖暄就將話語權全然交給流星了,自己則默默在一旁看戲。
“得了吧,你的行為舉止根本就不是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一看就是現學的。而且張夫人已經跟我說了,她當初生下的是一對雙胞胎,只不過有一個剛出生就被送走了。”流星直接將可疑點說出來,逼得張芷蘭啞口無言。
流星還不停止,繼續發問:“你為何頂著張芷蘭的身份?真正的張芷蘭被你弄到哪去了?你是不是不滿自己小時候被送走特意回來復仇的?”
張芷蘭低著頭沉默,流星和肖暄也沉默地盯著她,時間過了許久,熱茶都已經慢慢涼了。
“你們說得沒錯,我不是張芷蘭,我是小艾,艾草的艾。”她突然開口了,抬起頭,臉上帶著一抹淒涼的笑容,眼中裝滿了悲傷,似乎下一刻就要有眼淚流出。
流星和肖暄不知她為何是這樣一副表情,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勢小了許多。
“我知道她在哪,我可以帶你們去見她。”小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