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亡男對金大中很不耐煩，他側靠著沙發，留給了金大中一個側臉，一臉煩悶地擺手道：“我不追究你的身份，你就別出現在我面前了。”
“不，好不容易見到了同類，我得向你學習一下如何開發自己的能力，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你如何控制的電流以及產生幻境……”
金大中掐著手指盤算著他好奇的能力：“還有你的空間技能最多可以帶幾個人穿越呢？”
“你的能力需要消耗精神物質嗎？比如什麼查克拉之類的……”
“你要是和普通人親吻了，會喪失能力變得虛弱嗎？”
卓東景也頂著一臉好奇，坐到了沙發上。
金大中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接著問道：“你為什麼要接近卓東景，這個問題總能說吧。”
滅亡男回正身子，端起了水杯，擠出了一抹笑意，目光分別在金大中和卓東景身上駐足了幾秒鐘，隨後又搖了搖頭。
金大中眉毛揚起，瞅向了卓東景：“一般來說，神鬼跟人產生聯絡，都是有著某些某種羈絆，不知道你能為我解惑嗎？”
“我患了絕症，只有三個月的日子了。”
卓東景平淡地說出了自己的身體問題，語氣中沒有絲毫的自我憐惜，就好像三個月後要死亡的人不是她一樣。
“他為了帶來了緩解疼痛的方法。”卓東景提起了右手，亮出了手腕上的紅繩。
“只是緩解……”
“嗯。”
金大中摩挲著下巴，端詳著側對面的滅亡男：“你這個所謂的神是不是有點太過吝嗇了，難道你不是應該替她治好這個病症嗎？”
“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我難道是萬能的嗎？”
被金大中一頓刺激，滅亡男抖動著右手回道：“再說了，人的滅亡自有定數，我要是事事幹擾，這個世界豈不是要亂套了。”
“你還有別的同事，或者上司嗎？要不然你就是偶爾放放水，也沒有什麼人會說三道四的。”
滅亡男也是第一次遇到金大中這麼沒皮沒臉的傢伙，他翻著白眼回道：“你不懂。”
聽著這句人類社會里的終極奧義，金大中瞬移到滅亡男的身邊：“我能不能也成為你這樣了不起的存在，比如讓人類信仰我，給我提供香火。”
“或者你是怎麼成為滅亡神的，是有人點化你，還是莫名地就存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