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爭辯賽白歡再一次贏得勝利,敗北的北泠是萬不會讓她扛,等丁丁將馬與車架解開,跟他一塊先飛去了對面。
馬車裡,圓圓扒拉著車門,再一次擔憂詢問:“白白,這車少說有千斤,再加上我跟覃覃,很重的,你真的沒問題嗎?”
白歡張狂地“呵”一聲:“就你們這點重量都不夠我塞牙縫的。”
葛覃摟著圓圓進了馬車裡,絲毫不擔心她兄弟的本事:“忘記跟你說,上次在皇宮,白兄舉起了六萬斤重的鼎。”
圓圓瞳孔地震:“白白你好厲害!!”
葛覃醋意大發:“我就不厲害了?!還有,說了多少次了,不許叫白白!”
白歡雙手輕鬆舉起車子,在底座正中間找到了平衡點,開啟太空服,身子埋進水裡,只留一隻手在水面穩穩當當地舉著車子。
百米寬的江面水流湍急,卻因太空服的十分優秀的阻隔力,跟在泳池游泳沒兩樣。
白歡怕車子傾斜遊得比較慢,十來分鐘才到達對面。
北泠與丁丁忙去接水面上的車子,白歡沒上岸,水面上的胳膊擺了擺,繼而返回對面。
葛覃雙腳沾了地,回味無窮地感嘆:“別樣的感覺,活久了真是什麼事都能經歷。”
白歡上了岸,對李鑫囑咐道:“弟弟坐正中間,這樣方便平衡,等下別動,當一個木頭人。”
“好的白姐。”李鑫有些羞赧地上了車,“屬下回去後一定勤加練輕功。”
將李鑫送到對岸,白歡不停歇地回去扛馬。
馬不比人聽話,就算說了也聽不懂人話,指不定半路就開始掙扎。
白歡想了想,拽了幾根藤蔓,微笑地朝感覺到危機來臨,一個勁地朝後退的汗血寶馬走去。
“別怕,乖,過來,我會很輕的。”
緊接著響起一陣慘絕人寰的馬鳴。
白歡將眼角掛著兩滴淚,被五花大綁的馬扛在脖子上,再次進入水裡。
前幾次她身子都是埋在水裡,這一次探出了一點,對岸的人能清楚看見英勇的狗刨姿勢,在水裡撲騰的風生水起。
葛覃神色複雜:“好好的一酷姐,浮水姿勢咋這般……”
沒敢說慘不忍睹,換了個:“有個性?”
那姿勢比狗都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