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親信的帶領下,向著庭審走去,走進庭審之後,才發現這次啟用的是最大的審判廳,而審判廳聽審團的位置坐滿了巫師,其中又以女巫居多。
盧修斯微微皺眉,“怎麼會有這麼多聽審巫師?你安排的?”
“不是我。”
華萊士看向了陪審團,上面都是自己安排的人。
這個時候旁邊的親信解釋道,“這些都是今天看了早報,自發趕來的巫師,因此才臨時啟用了最大的審判廳。”
“早報呢,拿一份來。”
盧修斯意識到事情有些超出預料,這兩天他們都將目光集中在案件本身的推進上,所以沒有在乎外面發生了什麼。
兩人落座之後,柯藍在第一排旁聽席上搜尋了一會兒,沒有發現艾倫的身影,他笑著起身,“父親,我去等等我的‘同學’,給他一個擁抱,他今天一定會很傷心的。”
華萊士笑著點頭,他知道自己兒子今天為什麼來。
過了一會兒,艾倫和斯圖特夫人穿著一身黑西服穿過走廊,柯藍看到艾倫,走了過去。
小聲地在他耳邊說道,“泥巴種,看來你這次只能夠在庭審席上看著你那可憐的父親入獄了,相信阿茲卡班的攝魂怪會好好招待他的,這都是因為你的自大和貪婪。”
柯藍似乎還想要發表什麼驚人的演講,艾倫轉頭看向他,“你漏風的牙齒好了嗎?居然笑得這麼燦爛。”
說完,就推開大門,走進了審判廳。
柯藍面色發青,恨得直咬牙,上次魁地奇,他被艾倫用遊走球擊中,打落了三顆牙齒。
華萊士疑惑地看著神色陰沉,走進來坐回自己身邊的兒子,他剛剛不還是笑容燦爛,專門去嘲笑那個泥巴種嗎?
這個時候,親信拿來了兩份早報。
《史上最感人的魁地奇——父親獻給兒子最好的愛》——預言家日報
《是人性的扭曲,還是社會的不公,是什麼讓一位父親走上了被告席,又是什麼讓孤兒寡母惶惶不安?》
——唱唱反調
盧修斯和華萊士快速瀏覽了一遍。
華萊士看向不遠處坐著的艾倫,小聲地嘲笑道,“對方該不會分不清陪審團和旁聽席的區別吧?”
盧修斯下意識地摩挲著手中的權杖,“陪審團都安排好了?”
“每一個都是。”
盧修斯點了點頭。
人都到齊了之後,坐在上座的法官敲響了法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