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這下輪到司雲驚訝了,看著身上的粉紅色騷包衣服,立刻又羞又惱的環住了胸。
“你這登徒子!”司雲惱羞成怒,拿出一把迷藥就準備殺過去,但是被夏衍子眼疾手快的傢伙一下握住了手。
“哎,我錯了錯了,你的衣服並不是我換的,我早就知道你是個女的了,畢竟分辨男和女我可是特別專業的,你的衣服也是找這客棧裡的女的換的。”夏衍一看到司雲已經生氣了,就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
“你說的是真還是假?”司雲聽到之後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小心的問了一下。
“這自然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把那姐姐找過來。”夏衍說完就準備出去找她。
“哎,還是別了,我想你不會這麼做的。”司雲還是妥協了,選擇相信了她。
“沒有想到天這麼快就黑了,也不知道白日發生的事對攝政王有沒有影響。”司雲悲傷地坐在了床上,然後一臉惆悵的說道。
“嗯?現在已經是五月初十六日了,你說的應該是昨日的事情吧。”夏衍聽到之後笑了一下。
“什麼!這都已經十六日了嗎?那攝政王他們就沒有來找我。”司雲不敢相信的問道。
“可能是我下手有些狠,沒有想到你到今日才會醒,你說的攝政王何天暝,他早在今日的時候就已經帶著屬下你去了,金烏國準備回順昌了。”夏衍坐在了司雲旁邊說到了。
“是嗎?”司雲聽到這個回答還是很是失落的。
“你是不是喜歡那個何天暝啊?”夏衍現在就如同一個八卦的八婆一樣,追著司雲後邊問道。
“不知道……”司雲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愣了一下,她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順昌的攝政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她只是民間的小大夫,如果不是因這種事情的話,他倆也許這輩子都不會見面。
也許她對於何天暝更多的是敬仰吧,這到底算不算愛算不算喜歡?對於司雲而言她其實自己也不知道。
她沒有嘗試過這種感覺,對於這種心中的悸動很是陌生,又很是欣喜。
但又更多的是害怕和抗拒。
夏衍看到司雲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然後躺在了床上,望著房頂。
“這世間最令人作透不了的便是情和愛了吧,你那麼緊張他,十之八九都是喜歡上他了。”夏衍感慨了一句。
“或許吧,你難道沒有喜歡的人嗎?”司雲也學著他的樣子躺在了床上。
“我今年應該二十有三了吧,是被師傅撿來的孤兒,對了,他撿的時候還有我和我妹妹,從小到大學的便是兵謀詭道,只有活著,其他的想法倒是沒有過,這樣一想,我還問你什麼是喜歡?確實是白問了。”夏衍想了想之後,一下笑了起來,臉上掛的卻是苦笑。
“我也是孤兒,我被養父撿回來的時候,應該很小很小,特別小的時候吧,我不管做什麼事都得不到他的肯定,不管做的對還是做的錯,如今他老人家已經昇天了,按理來說我自由了,可我一點也不太開心……”司雲好像和夏衍產生了共鳴,也開始訴說著自己小的時候的事情。
“你比我們好多了,真的好多了……”夏衍不知道為什麼說的這兩句話。
在鬼醫聖手撿到司雲的時候,這對夏氏兄妹一個才五歲,一個才四歲。
在司雲還在玩泥巴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蹲馬步,學拳腿。
在司雲開始分辨草藥的時候,他們早就已經舞刀弄槍了。
在司雲可以下針的時候,他們早就學會殺人了。
他們的存在就是因為司雲要存在卑微的,不能再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