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饕餮也不太明白,不過看阮煙蘿娜陣仗,他若是說一句不明白的話恐怕會死的很慘。
思來想去,饕餮這才點點頭道:“明白明白,這自然是明白的。”
“糰子這個名字甚好。”蕭箬在一旁贊同的說道。“不過有空的時候,還是得給孩子取一個名諱。”
“等見到沐飛逸的時候再說吧。”
“對了。”提起沐飛逸,蕭箬忽然遞給他一封信,“這是飛逸兄讓瑞雪送來的,這兩日你都在房中修養所以一直到今日才拿給你。”
“飛逸他給我的信?”女子的眼眶立刻就溼潤了。
那眸子中閃爍著點點淚光,更是顫抖著,緩緩將手伸向蕭箬拿著信紙的方向。
“孩子我來替你抱吧。”可能怕她太過於激動了,蕭箬提出要先抱孩子。
女子緩緩點頭,隨即把剛剛抱在懷裡沒有多久的小傢伙又送到男子的手中。
對於蕭箬,阮煙蘿現在可以說是完全信任的,哪怕是現在離世,她也能放心的將孩子託付到蕭箬的手裡。
饕餮見狀似乎有些不悅了:“明明你我才是摯友,怎麼交託孩子的時候你不把孩子託付給我呢?”
女子朝著男子翻了一記白眼:“你會帶孩子嗎?瞧你這凶神惡煞的模樣,別到時候把我家孩兒給嚇哭了、”
“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饕餮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他真身可能會嚇人一些,不過現在這個皮囊饕餮還是相當滿意的,完全按照最完美的男子比例來塑造的,在他的塑造之下,這張臉可謂是面若冠玉。
“相由心生!”阮煙蘿沒好氣的說。“行之,你先出去吧,別在這裡礙事了。”
“見過喜歡過河拆橋的,但是還從未見識過把過河拆橋發揮的如此淋漓盡致的女子,我的心痛啊,心好痛。”他哀嚎了一聲,嗚嗚哎哎的就跑出去了。
瞧著男子跑出去的模樣,蕭箬看的是目瞪口呆。
阮煙蘿則對蕭箬說:“你別搭理他,他就是這樣的脾氣,你若是理會了,他反倒還變本加厲起來,我和行之已經認識很多年了,他是何性格的男子我很清楚。”
“你們關係應該很好吧。”
“關係尚可,說不上好也算不上太壞。”
“能這樣說的,一般關係肯定不錯。”蕭箬笑道,“若是關係不好的話,也斷然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真希望什麼時候你我交談的時候也能這般的隨心和隨性了。”
說完之後,蕭箬也沒有停留太久的時間,很快起身抱著嬰兒對阮煙蘿說:“你先看飛逸兄寫得信,我記先不留下叨擾了,我就在外頭候著,倘若有什麼情況你喊我一聲便可。”
“多謝。”
蕭箬很快就走了出去,剛走出去,就瞧見饕餮倚靠在樹上喝酒。
他都不知道饕餮是怎麼上去的,原本想要用輕功一道上去,可是發現有一層阻力,讓他根本沒有辦法靠近。
靠在那裡喝酒的男子洋洋得意的看著蕭箬後說道:“你上不來的,我在這裡設下了結界,只要是我不想誰近身,那就算是九重天的天帝也進不來。”
蕭箬覺得他說的都是有些新鮮詞,什麼九重天,天帝還有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