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和傾羽還在那裡因為阮煙蘿的事情而爭吵,蕭箬則已經抱著剛剛生下來的嬰兒走出客棧。
小嬰兒在他的懷裡顯得格外的安詳,那雙黑黝黝的大眼睛就這樣灼灼的盯著他瞧。
別的孩子剛生下來的時候都是紅撲撲皺巴巴的,唯獨這個孩子不一般,他生下來的時候是胖乎乎白白的,粉雕玉琢的特別可愛,而且看輪廓像阮煙蘿又有些神似沐飛逸。
“沐飛逸,你還真是幸運啊。”蕭箬逗弄著孩子,忍不住感嘆。
而在另一邊,軍營。
營帳之內,著黑色鎧甲的男子就站立在那,一隻白色的飛鷹朝著男子飛來,最後停在他的肩頭。
“瑞雪,是你的主子讓你過來看我的嗎?多謝了,只不過我現在並沒有心情同你玩耍。”男子壓低了聲音,對肩膀上停靠的白鷹說道,白鷹撲騰著翅膀似乎想要傳遞什麼東西給他讓他知道。
原本沐飛逸是沒有心情去看的,但是當他側目的時候,忽然發現白鷹的腳踝上綁著一根繩子,繩子上纏繞著的是一封信。
看到那封信的時候,他的眼前忽然一亮。
“這封信是……”男子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他厲聲對身邊站著的將士說,“你先退下吧,本王需要歇息一下。”
“好的將軍。”將士也沒敢多說什麼,很快就退了出去。
待將士退離了之後,男子這才把信拿出來看。
待看見紙上是阮煙蘿的筆記時,他的眼裡只剩下了震驚。
因為在不久之前,皇宮那邊傳來了訊息,說阮煙蘿被人給擄走了,皇帝也派人一直在追查她的下落,還讓官員過來同他講,一定會找到她的。
其實那個時候,沐飛逸已經隱隱有些預感了,只不過事情尚未證實之前,他有些不敢相信。
現在可好,阮煙蘿還活著,而且她被蕭箬給救了。
蕭箬先帶著她躲避一陣子,等到沒有追兵了之後就會帶她過來找他。
信上所言,沐飛逸肯定是完全相信的,因為就算字跡能夠被模仿,但是那飛鷹模仿不了,這就是蕭箬養的那隻叫做瑞雪的飛鷹。
“太好了,她和孩子都相安無事。”
信裡面寥寥數筆但是都書寫了她對他的思念之情,沐飛逸看了一遍又一遍。
一直看到紙都被他給捏皺了,這才作罷。
剛好這個時候,玄昱從營帳外走進來。
“王爺,人全都派出去了,可還是沒有辦法找到娘娘,您說這是不是皇帝的陰謀啊?故意造成失蹤的假象,其實娘娘已經遇害了呢?”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忽然這麼想,這個念頭從腦海中迸發的時候,直接把他給嚇了一大跳。
是皇帝動的手,難道說他已經直接殺人滅口了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們家主子心裡頭這得多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