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男子只能在外面守著,不能進去也幫不上任何忙。
聽見裡面時不時傳來女子哀嚎的聲音,那聲音讓人聽了心裡頭格外的難受。
尤其是蕭箬,一直以來他都傾心與阮煙蘿,表白的話也說了許多,只不過阮煙蘿對他應該沒有那個意思。
看見自己心愛的女子受到這樣的苦楚,他的內心十分的難受。
想要衝進去幫忙,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卻連一點小忙都幫不上。
也不知道等了有多長時間,門忽然被推開了,走出來的是掌櫃的娘子。
她雙手沾滿了鮮血,就連衣服上也都是血跡,女人臉上帶著焦慮和驚恐之色,慌慌張張的對蕭箬說:“這位相公不好了,你家娘子怕是難產,胎位不正,怎麼都生不下來。”
“難產會如何?”蕭箬的眸色逐漸變冷,“不是說你自己生了好幾個孩子,已經很有經驗了嗎?”
“經驗是一回事,可是她的胎位不正啊,一般都是頭先生下來的,可是她的胎位的話生下來的就是雙腿了,卡著頭這沒有辦法的。”
“你就說應該如何是好。”良辰握緊手中的長劍,發出很是細微的聲響。
女子被他的樣子給震懾到了,內心忽然有些害怕,又很是惶恐。
“這,老婦人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完全是沒有辦法的,你們另請高明吧。”說著,她竟然直接就要開溜。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忽然出現了一片祥雲,緊接著,不遠處一抹修長的白色身影緩緩而來。
男子穿著白色的衣衫,那衣衫看著就很繁複,且仙氣飄飄的。
他走來的時候,給人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就彷彿走來的並不是一名男子,而是一名得道的上仙。
“她如何了?”男子緩緩走到蕭箬身旁,那雙猶如黑曜石一般漆黑的眼眸就這樣看向蕭箬,眸中似乎有流光一閃而過。
良辰和傾羽可從未碰上過這樣的事,還以為眼前男子是怪人,連忙攔在身側,警惕道:“你是何人?想要對我們主子做什麼?”
男子微微一笑,伸手一彈,忽然有一道霞光從他的指尖流瀉而出,而原本還很警惕的兩個下屬像是被冰封住了一般,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
蕭箬見狀,整個人都有些呆滯的。
不過畢竟是見過世面的皇子,又豈會被這些東西所震懾,男子很快就回過神來:“我記得你,你是煙蘿身邊的那個廚子,做飯很好吃的那一位。”
白衣男子冷哼了一聲:“記性還不錯,不過和以前相比那真的是差遠了。”
“你這是何意?除了在酒樓之外我們還見過面嗎?”他很是震驚的詢問。
“見過或者是尚未見過,有區別嗎?身在這凡塵俗世之中,你所見到的也不過是皮肉假象而已,做不得真。”
男子說的很是玄妙,蕭箬有些聽不太明白,不過他很快又想起來,現在阮煙蘿的情況很危急,理應當儘快施救。
剛剛想開口說話,男子就像是早已經預料到蕭箬要說什麼了一般,他很快回答道:“我這次前來,就是為了她的事情而來的,你也彆著急先在外面候著吧,倘若真的著急她耳朵情況,可以替她念念佛經。”
“可是我不會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