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逸,你怎麼這麼說。能跟你在一起,我覺得我自己很快樂。”
阮煙蘿說這個話是很認真的,當中完全沒有摻雜半點虛假。
她很喜歡和沐飛逸相處的時光,如果可以的話,更加希望能一輩子都黏在一塊。
但沐飛逸還是要出去,還是要為了江山社稷為了黎民百姓而拋頭顱灑熱血的,所以阮煙蘿沒有辦法將他自私的留在身邊。
“能聽到你這樣說,我很高興。”沐飛逸只要看著阮煙蘿,他心裡面就已經很暢快了,看著她唇角露出的笑容,看著她像個孩子一樣吃東西的樣子,沐飛逸就感覺很幸福。
如果這樣的幸福可以一直持續下去,這樣該有多好。
就在沐飛逸柔情看著阮煙蘿時,忽然見她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蒼白。
原本拿在手裡的筷子也陡然掉落在地上……
“煙蘿,你如何了?”看見阮煙蘿的模樣,沐飛逸心中湧起了一絲害怕的情緒。
他快步走過去,扶住了阮煙蘿。
阮煙蘿面色鐵青,血色直接就從臉上一點點的消失。
“有人,在施咒。”她雙手緊緊的抓著裙襬,樣子看上去很是痛苦,卻又一直在忍耐著。
“很痛嗎?”沐飛逸一臉緊張的看著阮煙蘿問。
他現在整顆心彷彿都是被提起來的一般,阮煙蘿瞧著沐飛逸這樣,忽然感覺有些心疼。
“其實還好,還能忍受。”阮煙蘿現在連說話都很費勁了,卻還是在那裡硬撐著。
男子頗有些不悅,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同時直接將她橫著抱起:“你忍耐一會,我們現在就會王府。”
“不必。”阮煙蘿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但她還字啊那裡拼命的強撐著。
強撐的同時,阮煙蘿對沐飛逸說:“飛逸,我能感覺到,對我施咒的人應該就在這酒樓之中。”
“為何這麼說?”
“應該是比較強烈的直覺吧。”直覺這種東西,應是要說的話,阮煙蘿也不知曉應該如何和沐飛逸細說。
但她現在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同時,也能感覺到施咒之人的氣息。
“您……您扶著我便好。”她吃痛的捂著肚子,“黑鷹和玄昱應該在附近候著吧?”
來的時候,阮煙蘿是沒有瞧見此二人身影的,不過依照她對沐飛逸的瞭解,沐飛逸肯定會把這二人安插在自己的身邊。
沐飛逸點頭:“是,玄昱現在就在外面。”
“讓他進來。”她說話已然很是吃力了。
卻還是在那強撐著,阮煙蘿現在這樣,叫沐飛逸瞧著就覺得心疼。
如果能幫忙的話,寧願痛的那個人是他。
但這種痛楚,現在只有阮煙蘿一人扛著,沐飛逸就算擔心也只能在一旁乾著急,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