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蘿也是憑藉著自身的本事還有辛苦才能救人的,所以她也沒有推脫,很爽快就把蕭箬遞過來的玉佩收下了。
“這塊玉佩就當做是你給的診金吧,謝了。”阮煙蘿抱拳說道。
良辰扶起剛剛才清醒的傾羽,又看了阮煙蘿一眼,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可是從良辰的眸子裡阮煙蘿卻感受到了一絲鄙夷。
鄙夷就鄙夷吧,又不是她自己要的,明明是蕭箬主動送的。
再說了,阮煙蘿辛辛苦苦的治病救人,難道連塊玉都不配得到?
歡歡喜喜將玉收下後,她不再看良辰。
“阮小姐,你對傾羽的大恩其實一枚玉佩也沒有辦法表示,等他日你去我的國家,我一定好好招待。”
“等有那個機緣再說吧。”
“良辰,你送阮小姐回去。”蕭箬原本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沒有說,反而搖了搖扇子對良辰說。
阮煙蘿直接手一擋:“不必了,王爺的馬車已經外頭候著,不用送,我覺得還是讓良辰好好照料傾羽吧,還有建議你們也不要在皇城逗留太久,雖說兩國現在並不是敵對的關係,然而兩軍之間的氛圍也很緊張不是嗎?下次再來就別偷偷摸摸的過來了。”
“這是自然的。”蕭箬雙手握拳,作揖道。
之後,阮煙蘿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徑直離開了客棧。
坐在馬車上,阮煙蘿這次沒有繼續撩開簾子向外看,反倒是把玩起蕭箬送的這塊玉佩,順便又讚歎了一遍,這玉佩實在是太好看了。
“娘娘,有人攔車。”忽然間,阮煙蘿聽見了馬兒的嘶叫聲,緊接著馬車停下了。
“何人在外面攔車?”阮煙蘿定了定神之後問道。
“不知道,好像是兩個丫鬟。”趕車的護衛這般說道。
阮煙蘿撩開簾子,就看見兩個丫鬟打扮的女子跪在地上,看她們的穿著阮煙蘿認出來了,正是將軍府的丫鬟。
“你們都起來吧,別跪著了。”
阮煙蘿都開口了,可是丫鬟依舊跪在那裡,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而且這個時候,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那,開始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那是誰啊,派頭這麼大,光天化日的還叫傭人跪著。”
“還能有誰,沐王府的那個沐王妃唄,我聽說這個沐王妃可不得了,脾氣大的很呢。”
“這女子脾氣驕縱,還把自己親妹妹給擠兌走了,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臉面,現在還敢在外頭出現。”
可能是因為人太多,議論的人也不嫌事大,聲音越說越響。
護衛看向阮煙蘿,似乎在等她的決策。
阮煙蘿皺眉,這才緩緩下馬車:“你們找我有何事?”
“夫人病了,還請娘娘看在夫人之前精心照料的份上回去一趟。”
“娘娘,您就行行好,回去一趟吧。”
這兩個丫鬟有意思的,跪在那裡明顯就是做戲給那些平民百姓看的,若是蘇芸艾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派人去王府通傳一聲便是了,哪裡需要這樣做?
這樣擺明了就是給她難堪,不過阮煙蘿也不會生氣,更加不會計較,她現在忙著日進斗金,才不想和這些宵小之徒一般計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