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蘿還沒來得及走,就被沐飛逸給攔住了。
男子身形高大,站立在那,讓阮煙蘿根本沒有辦法離開。
“王爺,是臣妾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嗎?您又開始禁足了??”阮煙蘿輕輕蹙眉後道。
“哼。”他冷哼一聲,“本王要是再不現身,你都不知道去哪裡了。”
“臣妾頭一回知道,王爺對臣妾如此關心,是去哪裡都要跟著嗎?”
沐飛逸當然不會承認,一臉陰沉道:“身為王妃,就應該在王府中主持府內之事,不要四處閒逛。”
“臣妾窮。”
“……”
阮煙蘿說的一句話,直接就讓沐飛逸愣住了,且不知道應當如何接。
緊接著,阮煙柔又道:“更何況,臣妾這個王妃不過是個虛名罷了,王爺您覺得就目前來說,整個王府之類有誰信服臣妾的嗎?”
她的話,又讓沐飛逸陷入了沉默。
阮煙蘿這點說的沒錯,自從迎娶之日的事情後,整個王府都在傳言兩人不合,沐飛逸是被迫迎娶阮煙蘿進門,再加上阮煙柔後來作為側妃也嫁進王府,實際地位比阮煙蘿還要高。
“那本王去同下人說說??”
“王爺,求放過。”阮煙蘿雙手抱拳道,“臣妾覺得現在還挺好的,無暇也沒有能力掌管王府內的女眷們,就把這件美差交給妹妹來做吧。”
“像你這般不爭不搶的,以前倒是從未見過,身為正妃還要被側妃壓著一頭,如今本王都願意幫你,你自己也還是這般?”沐飛逸看向面容秀麗且一直都很有自信的女子,喃喃道。
女子道也不焦不急,唇邊勾起一抹淺笑道:“家和萬事興,不管如何阮煙柔也是我妹妹,是她抑或是臣妾都一樣。”
此刻阮煙蘿也不想去和阮煙柔繼續爭鬥,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不要影響和招惹她就行。
而她首要的目的就是讓自己的財富重新聚攏起來,這樣才有可能真正恢復神力。
宮鬥什麼的,有空玩玩便是,賺錢更重要。
看沐飛逸比鍋底還要漆黑的臉龐,阮煙蘿又順著他道:“王爺,其實臣妾出門也是替王爺您考慮呢。”
“這跟本王又有何干系??”男子冷哼一聲,“別什麼髒水都往本王的身上潑。”
“王爺您瞧,這門欄又舊了,還有這裡都有些斑駁了,不是都得翻新嗎?再說了,這下人丫鬟多少張嘴都要吃飯,可不是處處都要花銀兩,臣妾是想要尋求一些門路貼補家用。”見阮煙蘿那張櫻桃小口張張又合合,沐飛逸腦殼就有些疼。
“王爺,您聽到臣妾在說的嗎??”
“本王虧待你了??”男子薄唇輕啟,艱難道,“還是你無米下鍋?”
其實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阮煙蘿一直穿的都很素,不像阮煙柔,恨不得把最貴的綾羅綢緞全都披在身上。
女子總喜歡穿一襲白衣,髮間也沒有多餘的配飾,通常就用髮簪斜斜插著,最多再戴一兩支步搖。
如果常人這樣穿著,肯定是無比磕磣,可是阮煙蘿自身氣質極佳,就算是幾塊破布披在身上也是耀眼不已。
“煙蘿,這樣吧一會讓春桃去賬房支一百兩銀子,讓裁縫做幾身好衣服,至於用度方面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適當的提出來。”男人沉思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