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阮煙蘿油鹽不進,蘇芸艾囂張的氣焰直接就被掐滅,一臉怨恨的看著這個從小到大都厭惡至極的女兒。
“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救柔兒,難道要我給你下跪不成??”蘇芸艾重重拂袖。
“救不了。”阮煙蘿還是一樣的態度。
蘇芸艾氣的嘴角抽起,又開始罵罵咧咧:“平時養一條狗,那條狗都能汪汪叫兩聲你扔個骨頭過去還能跑回來在你身邊蹭兩下,我們撫養你這麼些年,你怎麼連一條狗都不如?”
“娘,孩兒奉勸您一句話,與其在孩兒這邊浪費時間,倒不如找別人看看。”
“今日你若是不管,我就撞死在這裡,我倒要讓王爺還有太妃娘娘瞧瞧,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說罷,捲起袖子就要去撞柱子。
在一旁的丫鬟們看的是心驚肉跳的,都想過去阻止,可是阮煙蘿卻依舊坐在那,未動分毫。
春桃有些害怕,上前說道:“娘娘,這萬一夫人她……”
阮煙蘿手輕輕一擋,眸子裡劃過一絲皎潔:“無妨,孃親心中記掛著柔兒妹妹呢,她現在還在那裡躺著,孃親又怎麼可能真的會走?”
說這些做那麼多,不過就是為了做給她看的。
“何事如此喧鬧。”蘇芸艾在那嚷著要陪阮煙柔一塊死,鬨鬧之時,男人邁著步履走進來,只見他還穿著朝服,俊美的臉龐上帶著浮現出一絲疲憊之色,“阮煙蘿怎麼回事??”
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沐飛逸。
已經有幾日不曾看到他了,以至於阮煙蘿差一點就忘記還有這個男人的存在。
她慵懶的站起身,搖了搖團扇道:“前幾日妹妹病了,臣妾特意去給妹妹治病,誰知道她壓根就不聽臣妾的,藥也沒喝就走了,現在娘在這說是臣妾不願意去救妹妹,可是臣妾是真的冤枉啊。”
“阮煙蘿,你怎麼血口噴人呢?”蘇芸艾停下手裡的動作,指向她,“我何時這樣說了?”
“王爺,您可以問問的,臣妾身邊的丫鬟還有妹妹身邊的丫鬟全都能作證,不是臣妾不肯治,而是她自己離開的。”
“把阮煙柔的丫鬟都帶過來。”沐飛逸蹙眉。
很快,服侍阮煙柔的丫鬟全都帶了過來,跪了一地。
阮煙蘿邁開步履走過去,緩緩開口到:“你們都說說,是本宮不願意救側妃,還是她自己不肯喝藥?”
丫鬟跪在地上,身子瑟瑟發抖。
“是……是……”顯然是因為懼怕,是了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
阮煙蘿又道:“本宮是否給她施針過?又是否告誡過她,單純施針是沒有作用的,必須要喝藥才行。”
“當日娘娘的確是這樣說的。”沐飛逸在這裡,丫鬟都怕掉腦袋,自然只能說實話。
沐飛逸的臉上變得愈發陰沉了,冷冷看向蘇芸艾。
蘇芸艾張了張唇,像是想說什麼,可是卻又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