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身影來的可真是及時,瞬間就擋在了阮煙柔的身前。
與此同時,那冰冷的氣息直接襲來。
阮煙柔抬起頭,淚眼迷離的看著出現在房中的男子。
“飛逸哥哥救我。”她聲音柔柔軟軟地傳來,那聲音嗲的阮煙蘿的雞皮疙瘩又要起來了。
不得不說,此女子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每次要被拖走之時,沐飛逸都會出現,說他們二人沒有姦情,誰信呢?
阮煙蘿就冷冷的看著沐飛逸還有阮煙柔二人在那表演,眉心一簇,緩聲對沐飛逸說道:“王爺,您怎麼回來了?”
看他風塵僕僕的樣子,連朝服都沒有換下來,這對阮煙柔的情意昭昭那也實在是太明顯了一點。
這樣明顯的款款深情,阮煙蘿快要瞧不下去了。
“母妃,這是怎麼回事??”沐飛逸壓根就沒有搭理阮煙蘿,反而開口問冷清憐。
冷清憐冷冷說道:“此女子栽贓陷害,嫁禍蘿兒,像此等陰險狡詐的女子,就不應當留在王府之中。”
“此事應當有些誤會,本王相信煙柔不會這樣做的。”沐飛逸還是和往常一樣護著阮煙柔。
有人護著,阮煙柔的翅膀都硬了,在沐飛逸將她扶起來之時,就靠在他身邊,那模樣,冷清憐看到了直咳嗽,但是沐飛逸卻恍若不知。
“飛逸哥哥,真的不是我故意要栽贓陷害姐姐的,我和她姐妹情深,姐姐嫁過來之後我擔心她悶所以才一塊過來的,絕非是有意為之。”阮煙柔巧舌如簧,說的沐飛逸是一愣一愣。
在一旁的阮煙蘿眼睛都快要白上天去了,就沒碰上過比阮煙柔還要厚臉皮的女子。
阮煙柔指尖輕輕擦了擦眼角,也不清楚擦沒擦掉眼淚,反正看她柔柔軟軟的倒在沐飛逸的懷中,沐飛逸竟然也未曾將她推開。
“姐姐和沈公子的事這大家都是知道的,也非是我故意在挑撥,沈公子是姐姐青梅竹馬,我怕姐姐為了沈公子一時頭昏做錯事情,誰料到,反而還被姐姐給誤會了。”說著說著,眼淚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這件事本王自有決斷,倒是你。”沐飛逸護著阮煙柔,反倒將矛頭直接指向了在一旁吃瓜看戲的阮煙蘿,“和沈蒼昊藕斷絲連,居然還有臉在這裡管別人的閒事?來人!”
方才還溫柔對待的男子,轉而看向阮煙蘿之時,眸子裡透著冷芒。
“帶王妃回去,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許她踏出房門一步。”好傢伙,沒有把阮煙柔弄走,反倒是讓阮煙蘿關了禁閉。
阮煙蘿對這波操作也是目瞪口呆,她沒多說什麼,同冷清憐請辭之後,便隨著侍衛一同離開了。
侍衛沒有把阮煙蘿送回原來的別院,而是把她帶到了一個較為荒蕪又破舊之所。
“這幾日,還請娘娘自省。”侍衛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之後,很快就離開了,把阮煙蘿還有春桃留在原地。
春桃愣了愣隨即朝著阮煙蘿擺出了一副要哭的表情:“娘娘,王爺怕是真的動怒了,要禁錮娘娘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