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相很標緻,眼神卻很兇的女警坐在賈澤對面問道。
聞言,賈澤搖了搖頭,然後看著那個女警,而對面卻沒有絲毫察覺,端起一個保溫杯,喝上一口茶,還要把茶葉再吐回杯子裡。
像極了八十年代的工廠老幹部.......
“那個,警官,我不是想潛逃,是要去找冉竹她男朋友,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不是我,是她男朋友把她弄傷的。”
賈澤無奈的說道。
聞言,女警抬眼看了賈澤一眼,然後又吸溜了一口茶,才說道:
“這個你說了不算,送她進醫院的是你,浴室門上也有你的指紋,而且你說是她男朋友乾的,但是卻沒有她男朋友出來的記錄,這你怎麼解釋?”
賈澤:......
好邏輯,不服都不行,但是現在不是服不服的事情,是要讓她相信,這個事不知他乾的。
“警官,冉竹都親自作證了,你怎麼就不信呢?”
“那也叫作證?那個時候她連意識都是模糊的,怎麼能知道你是兇手,說不定這就是你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吧?”
“我和她無冤無仇,甚至知道可以說根本不認識,我圖個啥?”
“好了好了,你這次事情先不追究,局裡表示,你說的不無道理,所以要你配合我們查案,只要你配合的好,案子早點水落石出,你也早點自由,你說呢?”
聞言,賈澤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因為要是一起查案的話,他就有機會去找冉竹的男朋友,就是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翌日,賈澤被一陣很粗魯的方式叫醒,抬眼一看,是那個女警,看見賈澤醒了之後,便轉身離去。
見此,賈澤準備起身出去看看,而身體卻不聽使喚,怎麼都站不起來,雙腿已經沒有了知覺,這時候,他才想起來,他在小房子了的審訊椅上睡了一夜。
女警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都沒見賈澤出來,心中不免有些煩躁,就在她準備進去把賈澤好好收拾一頓的時候,就看見賈澤拖著一條腿,一瘸一拐的走出來。
“怎麼了?”
女警眉頭擰在一起,一臉不耐煩的問道。
聞言,賈澤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腿麻了,抱歉啊,現在好點了,但是還是走不快......”
“磨磨蹭蹭。”
女警丟下一句之後,轉身就走,走到一個轉角處,看不見賈澤的時候,才放鬆神情,哈哈大笑起來,剛才憋的她眼淚都快出來。
笑了一會兒之後,見賈澤追了上來,便連忙停住,然後把臉繃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