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陸忘聲也栽下去了。
席徹滿頭黑線,沈長生還在喝酒,他臉色已經泛白,看著就讓人格外的緊張。
“長生,你別喝了,喝這麼多酒幹什麼啊?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你們四個,都瘋了嗎?”
陳致清靠在沙發上,不說話。
陸忘聲和厲絳逍已經倒下,趴在桌子上。
沈長生皺了皺眉,扭頭看著席徹,“席徹,是你啊,阿逍喝多了,你帶他回去吧,別吵架!”
吵架?
“長生,我送你們回去。”
席徹怎麼可能丟下他們。
“不用,我再待會,你帶阿逍回去,等會,我送阿致和阿聲回去。”
沈長生搖頭,繼續喝酒。
這麼高冷?席徹臉都綠了,認識這麼久,除了顧千尋離開那段時間,沈長生才會這樣麻痺自己。
如今,他居然又喝?
“長生,你不回去的話,我就給千尋打電話,讓她過來看你。”席徹沒法,只能搬出顧千尋。
誰知,沈長生卻笑了,說到:“她病了。”
“那你走不走,她病了,我還可以拍影片,我讓她看看,你們四個是怎麼在這裡發瘋的!”
席徹感覺到一陣無力,她好像帶不走幾個人啊。
四個大男人,她怎麼搞?
“別,我走。”
沈長生阻止了席徹,自嘲的笑笑:“別打擾她,席徹,我也要結婚了,是不是很棒!”
席徹瞥眉,看著沈長生:“結婚?”
“嗯,和汪雅霏。”
沈長生站起身,說了一句,就往外面走去。
她趕緊起身去追,誰知道又被陸忘聲給拉著胳膊了。
“席徹,你去哪兒,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跑什麼?你別和顧千尋那個女人學啊。”
聽著陸忘聲的聲音,席徹簡直想打死他了,什麼叫別和顧千尋學?
“阿聲,你再說什麼啊?我們和千尋認識那麼久,你幹嘛總是針對她?”席徹忍不住問道。
以前的時候,陸忘聲好像還沒這樣針對顧千尋。
陸忘聲哼了聲,迷糊不清的說到:“還不是她水性楊花,她害的長生這麼難過,她根本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