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顧千尋都沒告訴他過。
如今,竟然對岳陽明說?
“咔嚓!”
門口的一個杯子,硬生生被沈大佬捏碎了,發出聲音。
岳陽明和唐婉回頭,就看到沈大佬手上滿是鮮血,一滴滴的往下落,可他卻彷彿不在意。
“長生!”
唐婉喊了一聲,走過來,臉上還帶著擔憂,畢竟顧千尋喝多了,容易引發誤會。
這個女人,和沈長生一起那麼多年,卻根本沒有讓沈長生髮現過,她喝不了酒的事。
“長生,你手流血了,我幫你處理傷口。”唐婉忍不住拉著他,怕沈長生過去,動手。
也是擔心他的手。
“唐婉,我問你,阿尋她,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沈長生停下,看著唐婉,似乎想從唐婉臉上看出什麼。
唐婉張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岳陽明就開口了:“沈少,不知你深夜過來,有什麼事?”
“千尋剛才的話,你不是都聽到了?既然如此,沈少,還想知道什麼?”
他真的怕,如果顧千尋清醒了,自己沒有任何機會,如今只能讓沈長生知難而退。
沈大佬如墨的眸子,瞬間朝著他看過去,眼底帶著輕蔑,一步步走過去,彷彿踏著萬千世界。
“岳陽明,嶽總,我警告你,立刻從這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他咬牙說到,目光滿是冰冷,周身的氣壓都散發了出來。
或許這就是上位者的氣息吧,唐婉感覺一陣難受。
岳陽明也是生生的忍著,臉色難看,絲毫不退:“這是婉婉家,憑什麼讓我走?”
沈長生卻忽然笑了,聲音輕靈卻又似乎觸人心絃:“呵,就憑,我的阿尋,不需要你。”
聲音落下,抬手就是一拳過去。
血混合著傷口,岳陽明臉上頓時精彩了起來。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冷聲道:“沈少,你有點過分了。”
沈長生冷笑,手上的血還在滴落,可他完全不在意,勾唇道:“過分嗎?我可不覺得,任何覬覦阿尋的人,都該死。”
他的阿尋啊,沒有人配得上。
“陽陽,你怎麼樣!”唐婉著急過來,瞪著沈長生,吼道:“沈長生,你有完沒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