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直接飛到北海,北海岸上橫躺著一隻蚌,青鳥撲愣愣飛到蚌的身邊,開口道:“我在秦宮看到了當今皇帝的寵姬,她長得跟龍王妻子年輕的時候非常相似。”
蚌興奮道:“是嗎!那我趕緊去告訴龍王!” 一個飛身,蚌便躍進海里。
龍宮中的龍王一聽,頓時從龍座上激動地站了起來:“好!好!今夜本王就要去看個究竟!”
深夜,柳蘇喬與秦始皇睡的正熟,天空中突然電閃雷鳴,風雨交加,雨水透過他們的紗窗,滴答滴答的落了進來,雨水越積越多,慢慢竟積累成了一個人型。這正是當今北海的龍王,敖榮的兒子敖峰。
龍王的身型呈半透明狀,緩緩向床邊走來,看著柳蘇喬的睡顏,龍王不禁心中一顫,是她,就是她!花蓮!龍王不敢出聲,只能內心暗暗驚訝著,再看她旁邊的熟睡之人,此人面板異常白皙,黃髮高鼻樑,就連他的鬍鬚眉毛都是黃色的,連龍王都未見過如此相貌之人。
“此人相貌與常人不同,莫不是天神下凡?”龍王心中暗暗猜想道,“就算不是天神下凡,此人也定不是個凡人,難怪大秦能一統天下,有此人在安愁天下不定。”再看柳蘇喬,龍王不禁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心中感慨道:“她就是我父王魂牽夢縈,拼死保護的女人,可奈何終究還是沒能護她周全,我父王為了她送了命,如今她已躺在別人枕邊,父王啊父王,一廂情願可是從來不得善終的。” 龍王輕輕嘆了一口氣,一揮手,一顆湛藍色的避水珠出現在他掌中,他輕輕將避水珠拋起,一推,避水珠便進入到了柳蘇喬體內,龍王點點頭,轉身便不見了。
二日清晨,柳蘇喬正坐在門口石階上發呆,一名侍女上前道:“良人,回屋去吧,石階上涼。”
柳蘇喬抬起頭問侍女道:“你說嬴政什麼時候回來啊?”
侍女笑道:“陛下忙完政事自然就會回來。”
柳蘇喬低頭嘟囔道:“我不回屋,我就在這兒等他。”
侍女想了想道:“那奴婢們隨良人去後花園走走如何?陛下估計還得等一會兒才回來,總在石階上坐著,良人會著涼的。”
柳蘇喬搖搖頭,這時一陣腳步聲,邊走邊喊道:“阿喬!阿喬!”
柳蘇喬一抬頭,站起來喊道:“胡亥!你怎麼來了?”
侍女們急忙行禮道:“奴婢參見公子。”
胡亥氣喘吁吁道:“走,騎馬去啊?”
柳蘇喬道:“騎馬?我不會騎馬。”
“沒事兒,我教你,我讓趙高他們給我尋來了一匹好馬,在這兒待著多沒意思!走走走!”說著拉起柳蘇喬就要走,柳蘇喬連忙道:“哎哎哎!胡亥等等!”
胡亥眨眨眼:“怎麼了?你不願意去?”
“不是,我想等嬴政,等嬴政回來我們再去好不好?”
“嗨!今日朝堂散了以後,來了一方士,說是趙高在民間給尋來的,我父皇這會兒正跟方士說話呢,等他回來得等到什麼時候?”
“方士?什麼是方士?”
胡亥無所謂道:“就是一群懂些道術幻術,鍊金術什麼的奇人。”
柳蘇喬來了興趣,忙問道:“這麼厲害?那我們去看看唄?”
“看他們幹什麼啊,哪如騎馬去,跑馬道又寬敞,這跑起來多帶勁!”
柳蘇喬想了想,覺得胡亥辛苦來找她玩兒,回絕人家怪不好的,既然嬴政要好一會兒才回來,那乾脆就跟他去吧,於是道:“行,你教我騎馬,我們走。”
胡亥見柳蘇喬同意了,高興道:“得嘞!今兒本公子就讓你痛快痛快!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瀟灑!”
“走走走!”二人勾肩搭背的向跑馬道走去。
來到跑馬道,一名小將已經牽著馬等候多時了,只見那高頭大馬渾身雪白,一根兒雜毛都沒有,眼睛黢黑,圓溜溜的炯炯有神,鼻孔噴出來的氣吭哧吭哧的,看起來甚是威武,柳蘇喬看見此馬驚訝道:“胡亥,這就是那馬?太漂亮了!你看它渾身雪白,一根兒雜毛都沒有,這世上還有這麼美的駿馬!”
胡亥得意道:“這可是我讓我的老師趙高尋得的寶馬,得到它可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