篁辛殿下笑道:“我父皇的瓊漿,你怎麼偷來的?”
花蓮道:“什麼叫偷啊,東極青華大帝給我的。”
篁辛殿下招手道:“快進來快進來!”
花蓮翻過牆頭便跳了進來,篁辛殿下無奈搖頭笑道:“你就不能走正門嗎?”
花蓮道:“在這兒方便,喝兩口?”
篁辛殿下道:“試問誰不想喝兩口!來!開整!”
二人坐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花蓮端起酒杯道:“我在這兒不能多留,一會兒我就得走,去雷音寺。”
“還去聽經?”
“對,聽經。”
“沒看出來啊小丫頭,我還以為你只對天凡君一人這麼執著呢,想不到對聽經這門學問你也這麼執著。”
花蓮笑道:“誰對他執著啊,殿下又說笑。”
篁辛殿下飲下一杯道:“還有個事兒我得告訴你。”
“何事?”
篁辛殿下突然神秘了起來:“那天,我父皇訓斥我的時候,你猜我看見什麼了?”
花蓮:“都捱罵了你那眼神兒還不老實吶?”
“這說正事兒呢,你老提我那眼神兒幹嘛。”
花蓮笑道:“好好好,你說你說,你看見什麼了。”
“我看見一副畫。”
“畫?畫有什麼好稀奇的。”
篁辛殿下得意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父皇這人平時不愛收藏什麼畫之類的,他能有畫簡直太稀奇了。”
花蓮邊喝邊道:“你一說畫我到想起來我師父上次坑的東極青華大帝的仕女圖了,可把他心疼壞了。”
篁辛殿下笑道:“他們那都老不正經,我父皇這畫,我覺得肯定不一般。”
“不就是一幅畫嗎,畫的什麼啊?”
“當時那副畫是捲起來的,放在我父皇身後,我倒是沒怎麼看清。”篁辛殿下朝花蓮湊近道:“花蓮,你下次在去我父皇寢宮時,你幫我看看,那副畫上邊到底畫的什麼啊?”
花蓮笑道:“殿下,是這天界的日子太好過了,還是你覺得禁足太輕了?一副畫而已你怎麼還上心了呢,還讓我去偷看?不怕你爹打死我?”
篁辛殿下道:“你不瞭解我父皇,他根本就沒有賞畫、收藏畫的興趣,他藏在身後的那副畫肯定大有來歷,我要是鬧不明白我心裡憋的慌。”
花蓮道:“行行行,等有機會我幫你看看行了吧,時候我不早了,我該去雷音寺了,告辭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