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鑫梅連忙搖頭:“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
花蓮走過去拉著劉鑫梅道:“怎麼不敢啊,沒事兒,裡邊兒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說著就強拉著劉鑫梅來到井口,劉鑫梅掙扎著:“我不看我不看!快放開我!”
剛到井口,只聽得一陣幽怨而細長的聲音從井口處傳來道:“好啊,你終於來了。”只見這時,從井裡邊突然伸出一隻慘白的手抓住劉鑫梅往井裡邊拉,劉鑫梅嚇得失了魂,瘋狂的大叫著:“救命啊!有鬼!有鬼!救命啊!”
張駿峰嚇軟了腿,只覺得兩腿之間潮乎乎熱乎乎,是的,他嚇尿了。
任遠道見狀,走上去抓住那隻慘白的手,用力一拉,只見一渾身溼漉漉,臉部被井水泡的浮腫且潰爛不堪的女鬼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劉鑫梅嚇得一聲慘叫,突然!女鬼不見了。
劉鑫梅驚魂未定,只感覺一隻手從背後搭在了她的肩膀,她一回頭,只見那張潰爛猙獰的臉緊貼著她自己的臉,她嚇得大叫一聲,便摔在地上起不來了。
女鬼猙獰笑道:“夫人,你害的我好苦!今天我就要你的命!”
劉鑫梅大叫著:“不是我!不是我!是老爺讓我殺的你!你去找他啊!不是我乾的!”
女鬼停住了腳步:“老爺……”她一扭頭,只見張駿峰面如死灰,雙腿麻木在原地,女鬼笑了:“老爺,老爺你來看我了,老爺。”說著女鬼便向張駿峰走去,張駿峰嚇得癱軟在地大吼道:“滾開!滾開!”
女鬼道:“老爺,你曾經不是說你最喜歡我嗎?如今你為何怕我?你不是還說,以後會娶我過門嗎?難道老爺你都忘了嗎?”
張駿峰抱頭大喊道:“我當初就是哄你開心的!你快走啊!我不想看見你!你快走!滾啊!”
女鬼怔了怔,突然放聲大笑:“好!好!今天我就讓你們都死在這,全都去井裡陪我!”
正要動手,只見一道白光飛來,化為繩子將女鬼牢牢的捆住,女鬼掙扎著向任遠道吼道:“放開我!告訴你們少多管閒事!這是我跟他們的恩怨!你快放開我!”
任遠道淡漠說道;“此事本由你們三人而起,可你在這裡害了太多無辜的人,今天必須收了你。”話音剛落,任遠道一揮手,女鬼便化為一道黑氣,任遠道伸手一收,那道黑氣便被攥在了手中,又從身後掏出一葫蘆,開啟葫蓋,那道黑氣便鑽進了葫蘆裡。
一切又歸於平靜,劉鑫梅與張駿峰夫妻二人對任遠道是連連道謝,立馬吩咐下人大排宴席,酒席之上,劉鑫梅與張駿峰二人問任遠道那女鬼是不是魂飛魄散了。
任遠道:“非也,驅鬼除妖最忌諱的就是趕盡殺絕,在下將她收入葫蘆內,葫蘆裡的真氣自會驅散她身上的怨氣,待怨氣消除她便可以投胎在做人。”
劉鑫梅張駿峰二人點點頭,再次舉起酒杯想要敬任遠道一杯,任遠道看看他們,道:“在下還是想奉勸二位幾句,俗話說,但行好事,莫問前程,人生在世,大善大者若難做到,那麼小善小為就應當為做,不生害人之心,一生光明磊落,福報自然會來,若一直為一己私慾而生嫁禍害人之心,報應只爭來早與來遲。”
夫妻二人連連笑道:“大師教誨的是,可我夫妻二人向來積德行善,沒有虧欠過誰,只是今日那女鬼之事,呃……是她生前有愧於我在先,我教訓過她幾句,她便懷恨在心,大師,來來來,喝酒喝酒。”
花蓮看看他們二人,輕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