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佩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藥房的小夥計竟趁夜色將她與花蓮弄到這偏僻之處。
馮喜詭異一笑:“小姐,還是讓你當第一個吧。”
張佩雯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她不知馮喜要對她幹什麼,她大喊道:“救命!救命!來人啊!你要幹什麼!”
馮喜從木屋裡的一個大箱子裡拿出來了一根細長的鐵勾,道:“這誰也找不著,不管小姐怎麼喊也不會有人聽到。”他看向張佩雯:“小姐,這鐵鉤要是把你的嘴勾穿,在挖下你的一隻眼,你肯定會變得特別美。到時候我在把旁邊那個小美人兒的一條腿砍下來,一輩子把你們關在這兒,讓你們陪我一輩子。”講到這兒馮喜竟發出猙獰的怪笑。
“我說大兄弟,你還好這口啊。”
馮喜一回頭,只見花蓮坐了起來看著他。
“你怎麼醒了?那藥一旦被吸進去怎麼著也得睡到天亮才能醒!”
花蓮笑道:“我說你放我鼻子上的是什麼呢,原來是藥啊,我是吸了,但除了讓我鼻子有點癢想打噴嚏以外我覺得沒什麼用啊,你是不是買著假的了?”
“難道說!你全程都是醒著的?”
“對啊,其實我也挺想給你做臉的,可是地上太涼,我就起來了,得得得,我接著躺下行了吧。”
馮喜氣憤道:“真真豈有此理!你這是在耍我!好!我就先拿你開刀!” 話說完馮喜就拿著鐵鉤一瘸一拐的朝花蓮走去。
張佩文喊道:“花蓮!花蓮你快逃啊花蓮!”
花蓮沒有說話,一動不動的等著馮喜,馮喜走過去用手托起花蓮的下巴:“你要是在少個胳膊,那就更完美了。”轉過身便又從木箱中拿起了明晃晃的砍刀,舉起來只聽得咔嚓一聲!馮喜的胳膊便斷了。張佩文嚇得說不出來話。花蓮站起身道:“師父你來太快了,我還想跟他玩玩兒呢。”
任遠道笑道:“為師還擔心你把他吃了呢。”
“那不會,他把我抱來的時候我就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怪味,太髒了,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我怕吃了拉肚子。” 說完花蓮便走到張佩文的身邊將她把繩子解開了。
張佩文戰戰兢兢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花蓮笑道:“什麼人不重要,不害人就行。”
馮喜此時還抱著胳膊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他本想舉起刀先砍下花蓮的胳膊,卻不料不知是什麼東西狠狠的打在了他舉著刀的胳膊上,那感覺就好像被人拿起胳膊生生撅折了一樣。花蓮問道:“師父,怎麼處置他。”
任遠道蹲下身敲了敲地板,將地板上的攤子掀開,只見有一地板暗道,地下是真空的,拉開門閂,只見地下竟還關著一名女子,張佩文大驚:“呂岑!你怎麼在這兒!自那日你從我家抓過藥以後就在沒見你蹤影,你父母日夜哭泣,尋你不得,可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只見呂岑已被折磨的不像樣子,舌頭被割掉,被砍掉了一條腿和一隻胳膊,痛苦不堪的在地上扭曲,發出“啊啊”的怪叫。
花蓮回過頭看向馮喜,過去抓起他道:“都是你乾的?”
馮喜笑道:“你不覺得她這個樣子很美嗎?”
花蓮拎起馮喜,“啪!”的一聲,馮喜整個人便被扔出去五米遠。馮喜頓覺喉嚨一陣發甜,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抽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