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蓮舔舔嘴:“你不喝那我就喝了?”
任遠道笑笑:“你喝吧。”
“行!”花蓮邊說著邊去拿任遠道的那碗湯。
任遠道仔細看著這攤子裡的每一個人,發現他們個個面露黑氣,雙眼無神,只知一味的喝湯,安靜的很。
“啊~喝完了,飽了飽了。”花蓮邊拍著自己的肚子邊說道。
任遠道見花蓮喝完了,說道:“既然吃飽了,我們就休息一夜,明天在趕路吧。”
花蓮點點頭:“行,吃飽了我也困了,找個地方我們睡覺吧。”說著打了一個哈欠。
任遠道和花蓮離開了那個小攤,就當他們轉身離去的時候,小攤上的那盞紅色燈籠,變成了綠色,隨後攤子和攤子裡面的人,也瞬間不見了。
這一點花蓮沒有注意到,只有任遠道明白是怎麼回事。
二人找到了一個避風的地方,花蓮一躺下就睡著了,任遠道用一根紅色的繩子偷偷拴在了花蓮的手腕上,然後用繩子的另一頭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躺下也睡了。
“恩?我怎麼又到這裡來了。”花蓮在睜開眼,發現自己竟又跟昨晚一樣走在鬼怪的隊伍中。
“應該又是做夢吧。”她自言自語道。
“花蓮,這可不是做夢。”花蓮聞聲轉過頭,竟發現任遠道在她身後。
“師父你怎麼在這啊?”花蓮驚呼道。
任遠道笑笑,抬起了自己的手腕,花蓮看到任遠道手腕上纏著一根紅線,她順著紅線看去,發現紅線的另一頭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花蓮抬起手腕:“這是什麼啊?”
任遠道:“為師趁你睡著的時候給你栓上去的。”
花蓮不解:“你栓這個幹嘛啊?”
任遠道:“不栓上它怎麼跟你去鬼城啊。”
花蓮更納悶了,歪歪頭:“師父你怎麼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既然這不是做夢,那這到底是什麼啊?”
任遠道笑了一下:“師父今天帶你好好玩玩兒。”
花蓮皺著眉,雖然不是很懂任遠道什麼意思,但是有他在她心裡倒是安心了不少。
二人隨著鬼怪的隊伍再一次來到了鬼城。
今天領頭的是邏陀,花蓮踮腳望去,那邏陀長的與鬼煞竟有天壤之別,邏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子,只是身體渾身雪白,白的沒有血色,眼睛是紅的,頭髮是白的,垂到腰間,兩顆尖牙露在外面,手裡拿的不是皮鞭,而是狼牙棒。
“怪不得這些鬼怪們都喜歡邏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孩子,一點都不兇。”花蓮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