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到三,你們不出去我就讓單于處置你們,三。”子夫沒有喊一二就直接喊道三,眾侍女一時都沒回過神,待明白過來趕忙出了帳篷。對於單于的手段她們比任何人都瞭解,尤其是夜深人靜是那伸入身體的屈辱和痛楚,痛徹心扉。
帳篷裡只剩下了子夫一個人,泡泡澡忘記了很多煩心事,偶爾哼著小曲,這是在平陽府初遇劉彘時彈唱的,現在仍記憶猶新。
“郡主好雅興啊,洗澡還吟唱著。”
聽到有男人說話進帳篷,子夫的神經立即繃緊了,想要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可衣服被那些侍女拿到了一旁,離沐桶還有一大段距離,根本夠不著。
帳篷的門簾已經被人隻手撐開了,抬腿進來的人正是軍臣單于,偶爾還會咳嗽幾聲,只是比以前病情好了許多,呵呵笑著往子夫這邊走來。
“你,你別過來。”子夫預測到不妙,膛目結舌的道,芊芊玉指指著單于,暴 露在外面的臂膀和玉背透著一絲涼意,子夫趕緊將手臂和背縮排水裡,就像烏龜縮頭似的。
軍臣單于的眼光略帶著鄙視看著縮在水裡的子夫,嘴角撇著一抹笑走到子夫跟前,手砰地一聲打在沐桶邊上,然後緊緊的握住木桶邊道:“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為什麼伊稚斜和劉徹會同時愛上你這樣一個女子,你雖然貌美,但這天下美人多的去了。”單于說著,手放進溫熱的水中摸著子夫光滑的玉背。
子夫打了一個冷顫,慌忙拿開他的大手,繼續保持著縮在水裡的姿勢。
“且不說劉徹,我那弟弟伊稚斜風流倜儻,卻被你迷得沒了心肺,我們匈奴草原上的女人個個都強壯善戰,哪一個不如你,而你,卻柔弱的像只鳥兒。”單于的語氣仿似嘲笑一般的看著水中的子夫,草原的人都是那樣的豪放而不拘小節,單于嘲笑子夫抱頭露尾的樣子。
“你出去。”子夫怒斥道。
“長脾氣了?好,有點意思。”軍臣單于捋著垂在肩上的一個小辮子頷首道,似探究的看著水中的女人,白皙的面板,俊俏的臉蛋,黑亮而滴著水的髮絲,大而有神的眼睛,比起草原上的女人倒是別有一番滋味,如此細看一番還真有點耐人尋味。
單于的手忍不住放在子夫的香肩上,慢慢滑向玉頸,到了耳邊停下了,又向下劃去,子夫惱羞成怒,抱起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挺好,牙很整齊。
子夫的眼睛憤恨的看著單于,狠狠的用手抹了一下嘴。
軍臣單于吃痛的抽回手,但他忍痛,沒有叫出聲,轉身從床上拿一條床單放在沐桶上隨即便將子夫從水裡揪了出來,床單蓋在子夫的身上,吸乾了她身上的水,被水一泡,單于的手透過床單感覺到溫暖的體溫和柔軟的身體。
“你要幹嘛。”子夫怯怯的問道,單于不顧她的話語,隻手將她抱起放倒在床上,大手觸控到她柔軟的腰肢,頓時渾身傳過一股電流般。
“本王還沒有嘗過劉徹的女人是什麼滋味。”他的眼睛緊盯著子夫的身體,大手抓住裹在子夫身上的床單用力一扯,沒想到子夫也同樣緊緊抓著,床單被扯成兩片,子夫再次露出了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