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伊稚斜苦笑了一下。車架已經走開了,慢慢的離開伊稚斜的視線。苗苗向外看著伊稚斜,眼神中有些許的眷戀。
“你怎麼了?”子付問道,苗苗聽到子付的聲音才回過神來,忙搖頭說沒事。說完苗苗的淚就流了下來,趕忙把頭轉到一邊,生怕子付看到。
掩飾半天還是被子付看到了:“苗苗,你到底怎麼了。”子付拿出絲帕給苗苗擦一下眼淚。
伊稚斜看到子付的車架離開了視線,心裡瑟瑟的,帳外的樹上拴著一批白馬,伊稚斜二話不說,飛身就上了馬,手裡的劍一揮,斬斷了韁繩,繼而重重的喝一聲:“架”
單于冷眼看著伊稚斜,抬手一揮,招來一個弓箭手,嗖的一聲冷箭,直刺馬腿,馬兒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伊稚斜被甩了出去,隨即一個空翻,還是穩穩的站在了地上。
“小弟的功夫越來越好了,不過,你救不了她,我已經跟護駕的侍衛說了,如果有人劫架,就把衛子付殺了。”說完,單于冷冷的笑了起來,伊稚斜站在原地許久,最後狠狠的把劍丟在了地上,轉身去了自己的帳篷。
馬車已經進了長安城,使者把單于的口令交給尉衛,子付等人才進了長安。雖然是漢人,不過子付從來沒有進過長安,眼前一片繁華的景象讓子付目不暇接,路邊很多賣飾品的,好久沒有逛街了,子付覺得手都癢癢了。
“停車。”子付喊道。使者停下車,子付掀開簾子就想下車,使者和十幾個侍衛紛紛拔出手裡的刀,子付嚇得忙坐了回去。
“單于有令,未進漢宮之前,您不能離開半步。”使者道。
子付只好嘟著最做好,繼續前行,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使者和侍衛們也都疲憊了,前面是一條街,旁邊就是客棧,子付等人在客棧前下了馬。客棧的老闆看子付一行人穿著怪異,呆了幾秒。
“喂,做不做生意。”使者吼一聲,老闆忙點頭道:“做做做,客官,這邊請。”老闆將使者和十幾個侍衛引上二樓,子付和苗苗在他們隔壁。
匈奴人很喜歡喝酒,走了一天的路,疲乏的很,使者向老闆要來一罈酒還有幾個小菜,幾個人就在屋裡喝了起來,子付要出去必須走他們的門口,所以,為了防止子付逃走,他們沒有關門。
“郡主。我們真的要被嫁出去啊,他們為什麼要把您嫁出去呢?”苗苗坐在桌前,小手託著腮問道。子付一言不發,還在想著逃跑的事情,這時,門響了。
“姑娘,您要熱水嗎。”門外響起店老闆的聲音,子付的眼珠轉了一圈,忙喊道:“要要要。”
門一開,子付就把店老闆拉了進來,老闆紅著臉道:“姑娘,我可是正經人啊。”
子付無語了,從身上掏出一定金子在老闆面前晃了幾下,然後道:“脫。”老闆愣了一下,都是男的逼女的,這世道居然反了過來,不過,這定金子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強了,老闆回過神來就開始脫衣服,苗苗羞紅了臉道:“郡主,您這是幹什麼啊。”
子付不說話,把老闆脫下來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換下腳上的氈靴。那老闆還在脫,子付忙喝道:“行了,再脫就光了。”老闆又一愣,不就是脫 光 嗎??
“苗苗,你等著,我去找人救你。”子付提起老闆拿來的水壺往外走,裡面一行人已經喝得酩酊大醉,其中一個侍衛揉揉眼睛道:“剛才走過去那人好像是咱們押送的人。”
使者晃晃悠悠的走出去看了一眼,轉頭道:“那是個男的,你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