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花色摺扇,其主都說不在自己身上。究竟是三人都說了謊,還是另有原因?
傅博端坐在刑部內屋,手中轉動著那把摺扇,腦中苦苦的思索著。
一線光色打照在他的面上,看得出濃濃的愁霧瀰漫……
“大人。”這時,柳相一腳跨進門來,拱手一禮道,“按大人的吩咐,三個嫌疑人案發日的行蹤,我已查明瞭。”
傅博抬起頭來,望著他道,“可有某人作案的嫌疑?”
“案發日前時,三個人都在青竹茶館,一人一把摺扇隨身。案發正時,花公子已在府中歇息,哪也沒去。賈公子在青樓苑留玩…那萬貴則在博坊豪博…三人都無在案的行跡。”柳相失望的神情,將探查的情況報出。
傅博聽完,眉心擰了擰,“這事奇巧的天衣無縫了…你是如何查到這些情況的?”
“我找了花府裡的下人們打聽,青樓苑找老媽子問過,博坊老闆和那些博人也問過。那經問的人都發了誓,不敢對我撒謊。”柳相一臉認真,倒是對查的情況深信不疑。
傅博聽言忽而一笑,看向柳相道,“這其中定有人說謊…只不過,還難確定是誰人在說謊。”
沉沉浮浮查案多年,傅博當是不信案件中的所有人,保持著一顆靈敏的心,尋找著他心中想要的答案。
柳相看向地面,佩服的樣道,“大人言之有理。那,這花賊可是手段高明瞭。”
這佩服的感慨,既是送給明智的傅博,又是送給厲害的花賊。
傅博看向手中的摺扇,輕聲一笑道,“何止佩服?有史以來,讓傅某我刮目相看吶。”
青樓苑門前。賈公子板著冷臉面,像吃了火辣食物般火大,一手提著白長衫奔了進去。
那約五十多的老媽子,一張馬臉上抹得白,厚厚的粉沫直往下掉。看著比見了鬼還要嚇人。
“喲,賈公子,你不是被柳書吏從這抓了去?咋又跑回來了?…這是發生了何事?”老媽子見了賈公子,妖精樣扭動水蛇身上前,拿著花帕的手朝他身上一揮,沒臉色的連聲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