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想的很清楚,蘇澤手上有槍,如果想要殺她,根本不需要等她睡著再動手,這是多此一舉。
而且,蘇澤挑選的這個山洞地勢隱秘並且還是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發現。
如果不是之前聽到了小溪的聲音,女人根本不知道這地方竟然還隱藏著一個不起眼的山洞。
當然,其他人也可以透過水流找到這裡,但是,在昨夜蘇澤睡著後不久,這條小溪就消失了。
可見先前出現的水流是有限的,而且應該是從上游的某處山壁留下來在洞前匯聚才形成的小溪。
昨夜溪水流乾了,小溪消失了,聲音不見了,那麼能借助水流找到這裡的人也就減少了,甚至是沒有。
所以,這就是這個女人能如此放心的酣睡到正午的原因,並且到目前為止這個人似乎還沒有醒的跡象。
現在這個人對於蘇澤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而且帶上她對自己也會是個累贅,所以蘇澤選擇放棄她。
因此,蘇澤目前則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趁著對方沒醒率先離開,並非蘇澤狠心,而是他還有其他事要做。
如果帶著人只會暴漏自己的行蹤,這無疑是給他接下來的行動造成了很大的阻礙,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益處。
想清楚這些的同時,蘇澤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走了,不過臨走前他還是放了一包餅乾在對方的身邊。
的確,蘇澤的同情心又氾濫了,他知道這個遊戲裡的人沒有必要可憐,畢竟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但要讓他眼睜睜看著一個人餓死,蘇澤還真做不出來:“哎,你啊,自求多福吧!”
說完,蘇澤就準備離開,而就在這時,他卻突然看到在對方的手腕上有一個他一直在苦苦尋找的標記。
那個標記雖然不明顯,但是樣子蘇澤記得很清楚類似蚯蚓一樣但又像是蛇,並且顏色還非常的淡。
昨晚因為條件昏暗加上聊天分散了注意力,所以蘇澤根本就沒注意到對方手腕上的這個東西。
然而今天,這個東西卻是出現了,並且就在蘇澤即將離開的瞬間,這個時間點幾乎卡到了完美。
而且,如果蘇澤沒有同情心氾濫的放下一包餅乾,那麼他的眼睛還看不到對方手腕下的這個標記。
所以說蘇澤現在不禁還有點感謝這包餅乾,但除此之外,又不計其數的謎團也湧到了蘇澤的腦海。
首先,之前他在管道內見到的那個帶著這個標記的御崑崙,百分百是個男的,不論是身形還是聲音都是男性。
並且,對方能夠獨自帶走一個棺槨,其力氣自然也不會是面前這個柔弱的小女子能夠施展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麼為什麼這本應屬於一個男性的標記,會突兀的出現在這個女性的手腕上呢?
難道說這東西真的和蘇澤之前猜想的一樣,是一種類似標誌的圖樣,而並非是專屬於御崑崙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蘇澤可就白費勁了,因為帶著這種標記的人絕對不下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