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您老這麼一大早跑我這來,就是為了給我送狗血?”
“哎,這還真的是清晨當頭一盆狗血,潑的我是狗血淋頭啊。”
蘇澤順手把自己帶來的儲存器放到莫煩的桌上,隨後找地方坐下。
一夜沒睡,現在的他精神倒也有些疲憊,但不知為何卻一直睡不著。
昨晚的他總感覺自己身後,似乎有人在時刻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因此,警惕心告訴他,睡覺可能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現在的他,坐在莫煩的工作室內,疲憊瞬間就湧上了他的雙眼。
“莫煩,我一夜沒睡,借你寶地休息一會。”
“你可以先拿著狗血去化驗,剩下的事,等我醒了再和你說。”
蘇澤話剛說完,隨即雙眼微眯,直接昏睡在莫煩工作室的沙發上。
“哎,這小子,這麼多年了,還是這樣子大大咧咧。”
“睡覺也不蓋個被子,現在都啥天氣了,也不怕感冒。”
“你要是生病了,你家那位還不得找我麻煩啊!”
莫煩口中的大大咧咧,是蘇澤唯有在他面前才能展示出來的。
在別人眼中,蘇澤向來都是呆愣亦或者是冰冷如雪的樣子。
只有在真正能敞開心扉的人的面前,蘇澤才會表現得毫不在乎。
這也變相的證明,蘇澤其實對莫煩並沒有太高的戒備心。
“看你這樣子,想必這段時間應該很累。”
“哎,也真的是苦了你了。”
莫煩順勢把被子蓋在蘇澤身上,隨即則轉身離開。
而捏在他手裡的儲存器,如今也被莫煩一併帶進實驗室。
莫煩如果沒記錯的話,上次蘇澤找他化驗,還是因為蘇家。
是他在蘇家自殺的案發現場,找到了一些比較特殊的案件線索。
然而,最終化驗結果卻並未讓蘇澤滿意,甚至可以說是失望。
因此,從那之後,蘇澤幾乎在沒來過這裡,不止究竟因為什麼。
所以,這次雖然莫煩嘴上調侃著,似乎滿不在乎的樣子。
但實際上卻格外的用心,他想盡快幫蘇澤從悲痛中走出來。
當然,莫煩也從心底真正把蘇澤當作自己可以過命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