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為了讓葫蘆山的詭異,在他們的心中深深紮根。
因為只有這樣,雙手沾血的老闆才能繼續的逍遙法外。
“看這!”
搭車女伸手扒開衣領,露出兩枚豆大的肉坑。
肉坑中的血雖已凝固,但在其周圍卻佈滿黑絲。
黑絲宛若蛛網,將搭車女脖頸處的大片面板覆蓋。
“昨晚我靠近那小子,結果從他嘴裡鑽出一條蛇。”
“這傷口就是被那蛇給咬的!”
“簡直太邪門了!”
對搭車女的遭遇,獨眼老闆絲毫不感興趣。
他現在最在意的是蘇澤和老徐的究竟能榨出多少的油水。
“管它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被蛇咬了自己去塗點藥膏不就好了?”
獨眼老闆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毫不理會搭車女的感受。
然而他卻並未發現,就在剛剛,搭車女的傷口發生了異動。
...
走進葫蘆山,周圍瀰漫的全都是聚而不散的寒氣。
即便蘇澤和老徐早已穿好棉服,但依舊會被凍得瑟瑟發抖。
先前蘇澤曾在電腦上看到過有關封門村的詭異記載。
村中怪事頻發,訊號離奇丟失,還有憑空搖擺的太師椅。
這些都曾是蘇澤深夜難眠時,頻繁折磨大腦神經的關鍵詞。
而眼前的葫蘆山,與封門村的地勢大同小異。
更為離奇的是,雖已步入深秋,但此地的植被卻依舊濃密。
絲毫沒有枯黃脫落的跡象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