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師父的過往,老徐不願過多提及,只是一笑而過。
“師父的事,我作為徒弟,也不便過問。”
“我只知道師父做的所有事情,都有他的道理!”
“這就足夠了。”
聽到老徐的答覆,紅姐卻是淡然的笑了笑:“你身為你師父唯一的弟子,咋就沒學會百花露的製作方法呢?”
“如果不是因為百花露失傳,價格也不可能被炒到現在這麼高!”
從師父二字被提及的那一刻,老徐的臉色就徹底變成了平靜。
似乎這是唯一能讓老徐褪去鋒芒的人:“我生性愚鈍,只能乾點魯莽的粗活。”
“讓我配置百花露,可真的太為難我了。”
“而且我天生嗅覺就要弱於常人,即使用特殊的手段強化,也無濟於事。”
“所以,我還是安安心心的幹自己的老本行就好。”
紅姐緩步上前,探手輕觸老徐的臉頰,但後者卻不為所動。
沒好氣的瞥了老徐一眼,隨即紅姐指了指遠處已經打包好的一些商品。
“黑狗血、硃砂、墨斗線、攝魂釘、清心符這些東西權當我送給你,不收錢。”
“但是,冥頑的價格,可能會比你想象中要高的多。”
“徐老三,咱們也打了十幾年的交道了,我紅樓彼岸是什麼地方你比誰都清楚。”
“如果有什麼小心思,我勸你早點放棄,不給錢,誰都別想帶走冥頑。”
在老徐的那個朋友消失之後,紅姐的警惕就提升了數倍不止。
而她所說的這些話,看似是說給老徐,實際上是想讓那些圖謀不軌的人打消強搶的念頭。
與此同時,上百名僕人從裡屋衝出。
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紅樓彼岸的門窗,以及所有的通風位置全部堵死。
屋內僅留一盞用以照明的燈燭,可雖說只有一盞,但卻足以將整個屋子照得透亮。
幾分鐘後,一個淡紫色的籠子被八名壯漢從倉庫抬了出來。
這籠子體積龐大,幾乎快要觸碰紅樓彼岸的屋頂了。
並且,在這籠子的外側還捆著類似電網的鐵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