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惜的是，陳楚默不懂石墨烯技術，你讓他從頭學到尾學習，然後埋頭實驗室搞研發？擺脫了，就他這智商，能上金陵大學已經是祖上燒香了。
所以，他需要一名技術合作者，而凌舟就是最好的人選，正好也可以順便幫凌秋雨一個忙，權當還人情了。
........
“凌教授，我是秋雨的同學，您叫我小就行了”
凌舟看了一眼自己女兒，略顯詫異的與這個毛頭小夥子握了握手，不過也沒在意，沒多搭理他，繼續忙於手頭實驗。
“教授，氧化的機器已經除錯好了，您看？”一旁的助手猶豫的問道。
“快，今天把功率調到47%，石墨融比降低到78%，速度慢一點，看看有什麼區別”一回到實驗，凌舟立馬亢奮起來，揮斥方遒的指揮著。
得，又得燒掉10萬，雖然不是自己的錢，但還是有那麼一點心痛，小助手
陳楚默饒有興趣的看了半天，唯一難受的是身上的防化服有些沉悶，看來自己確實不適合搞研發。
兩個小時過後“教授，成本雖然降到了每克100元，但是提取的石墨烯每克硬度只達到正常鋼鐵的10倍，並且效能的散熱性比較差，恐怕”助手統計完實驗資料後，跑來向凌舟彙報。
“唉”凌舟沮喪的搖了搖頭，這已經是1058次失敗了
看到時機差不多了，陳楚默走上前。
“教授這是氧化提取石墨烯的方法吧，這種製備的方法雖然可以大規模提取，但是效能較差，成本也不算低。”
“哦，你是金大化學系的嗎？難道你們系現在還有其他大規模製備的方法？”談到科研的方法和理論，凌舟終於給了點回應。
陳楚默知道魚上鉤了，也不多言，從衣兜裡掏出兩張A4紙，這是他下午進門前就準備好的。
此時凌秋雨也偷偷摸摸的湊了上來，之前看到他說要借會議列印室用半小時，也不知道在忙乎啥。原來是......
凌舟好奇的接過第一張，剛看了個標題“論石墨烯全自動磨坊生產線的構建”
就被陳楚默用手擋住了，只見他笑眯眯的抽出下面的一張。
“教授，雖然這是我的成果，賣秋雨一個面子，您可以看，但是這份研究資料是不公開的，請籤一下保密協議”
這是一份正常的保密協議，等等，如果洩露或者未經作者盜用試驗，賠償金額100億美元。